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看她與這個年輕男子關係似乎非同一般,要不也不會這麼晚了還要到這裏來。自己隻與她見過一麵,說過的話也沒超過十句,她又什麼事情非得要自己幫忙解決呢,她又怎麼能確定自己會去幫忙呢,她對自己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米烽心裏一陣陣迷惑。
“你一定要來,求求你了”李斯晴急切的聲音似乎一直在米烽耳邊響起。米烽是個心理和生理都屬於正常的男人,對美麗的女孩,也是從心底欣賞和喜歡的,因此也容易犯憐香惜玉的毛病這倒不是說他心裏有了什麼想法,純粹是出於一種男人保護女人的本能。而李斯晴這種嬌滴滴的女子,更讓米烽有一種想要嗬護關係的衝動。
她應該是遇到了麻煩了!米烽努力的排除心中其他因素的幹擾下了結論,去,一定要去,英雄救美的事情還是要偶爾幹幹的,要不然人生是多麼沒趣味。
烽火會的兄弟們已經混混沉沉半趴到座椅上了,米烽隻是看了一眼,便上樓找到二樓的“醉江月”包間。
包間裏很安靜,米烽便靠在門口,裏麵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的落進米烽耳裏。我是應約而來,應該不算是偷聽吧,米烽心裏安慰自己。
隻聽李斯晴的聲音道:“安少,我已經履行承諾陪你吃飯了,以後可以不再騷擾我了麼?”
安少嗬嗬笑道:“斯晴,醫院現在本來是要裁員的,而你也在名單中哦,當然,憑咱倆的關係,我一定會跟我爸說,留住你的!”
李斯晴呐呐道:“我也很感謝安少幫我,現在我真的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安少哈哈笑道:“斯晴,我也是個爽快人,實話說,你這個忙我可以幫,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但我安少是什麼人想必你也清楚,我喜歡什麼東西,圈內的朋友們也都清楚。朋友兩個字我喜歡聽,但如果前麵再加上“親密”兩個字我就更喜歡了。對我喜歡的女人,我安少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
李斯晴道:“安少,我想你弄錯了。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是有原則的,看來我隻能辜負你的厚愛了。”
安少冷笑道:“要得到一些東西,你就要先失去某些東西,現在你媽媽的病越來越重,你得想想她能不能等到你換工作後得到的工資救急。不過,我的院長老爸還是很樂意幫她的兒媳的……”
聞言,李斯晴麵容有些蒼白,整個人霎時失去神采。
安少發出一陣狂笑道:“斯晴啊,可我就喜歡你這種女人,我的手段想必你也知道,我安少看上的女人從來都是逃不過我的手心的。”
李斯晴一陣驚怒的聲音道:“你要幹什麼?安少,你放手!“
安少嘿嘿笑道:“忍了這麼久才對你動手,已經夠意思了,老子都快進步成情聖了。你到了我的地盤,還能跑得了嗎?乖一點,哥哥可不喜歡用強的,嘿嘿,小妞在上我的床之前都是這樣的,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後,就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李斯晴嬌斥道:“卑鄙,下流,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屋內安少正拉著李斯晴的胳膊把她往自己懷裏拉,一隻衣袖已被扯破,露出李斯晴欺霜賽雪的玉臂皓腕。
“什麼時候,橋北成了你的地盤了?“
一道聲音從屋外飄來,一個麵上掛著淡淡不瞞的青年一腳踹門進來。這是一個極大的房間,桌上擺滿山珍海味,還有一瓶已啟開的紅酒,角落裏擺放著三個巨大的白色真皮沙發。
見米烽到來,李斯晴美目一紅,眼中泛起一陣淡淡水霧,一把掙開安少的胳膊,衝到米烽的身後,拉著他衣服道:“我們快走!“
安少見米烽闖進來怒道:“走?誰他媽走得了?敢壞我的好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米烽握了握李斯晴冰冷的小手,給了她一個陽光般的微笑,李斯晴感覺似有三月的春風拂過心田,所有的恐懼不安頓時消失殆荊,米烽寬闊的肩膀就似一座巍峨的大山,聳立在自己麵前,一如父親般厚重和安全的感覺,讓李斯晴臉上有些發燒。
轉身麵對安少,米烽心中殺意大動,嘴角掛起一個邪異的微笑,注視安少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個待宰的羔羊,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隻有冷酷和血腥。竟使得安少也忍不住如置身冰窖般打了個寒戰。
米烽嘴角挑起一個殘酷的笑容,好看而又陰邪:“敢說橋北是自己地盤的,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誰?!”安少下意識問道。
米烽冷冷吐出一個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