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並沒有對此再說什麼,畢竟皇室就算是利用這此人散出一些信息,但是這種實時出賣他這個皇室的客人確實是讓皇室這些核心成員很沒麵子。
“這些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回頭得讓內務部好好管理一下。”皇後秦慕卿的臉上閃了一絲惱怒,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身為皇後母儀天下,喜怒哀樂是不能擺在臉上的。
一層口袋布無法阻擋秦瀚的神識,自然結果就是秦瀚對宋家的戰略被編輯成的短信還沒有來得及發送,由於被封住了穴道連刪除都沒有來得及地留在手機屏幕上。大皇子看了一眼收繳上來的手機,然後又仔細地看了一眼秦瀚,盡管他沒有開口,但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即然他們是手在口袋裏編輯的信息,先不說這麼遠你是怎麼可能看得到,隻說隔著一層布,你怎麼能在他們編輯好信息之後即將發送的瞬間出手封住他們的穴道,更不用說這些人不是站在柱子後麵,就是站在屏風後麵你是怎麼看到的?
秦瀚當然看得出大皇子的疑問,隻不過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看來真是老天都不想讓宋家人知道我的想法。”將這一切說成是巧合,大皇子不可能相信,但是也能明白至少在這裏秦瀚是不會說出來其中原因的,於是也沒有再開口去問。
飯後大皇子和長公主自然是回到祈天壇繼續他們的安保掃隱患工用,而秦瀚則跟皇後一起就近在酒店裏休息。當然,這也是皇帝授意之下的才可以的,畢竟皇後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見親屬之外的男性的。
“秦瀚,飛花門後來又有沒有找你的麻煩?”秦慕卿在皇子和公主離開之後第一句話就這樣。
“您放心,飛花門上一次損失慘重,一時之間還不敢立即找上門來。再有就是隻要來的不是具有地階或是地階以上的人物,我都沒有放在眼裏。”秦瀚這話至還真不是托大,畢竟一夜之間斬殺飛花門二十七黃階兩玄階是不爭的事實。
“我抽調一些大內高手到你身邊來。”秦慕卿說著命出了手機,但是秦瀚卻是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姑姑能調動的都是那些保護後宮的大內護衛,平時有誰會跑到後宮行刺?所以,那裏的護衛再厲害,也不可能真有太高的實力,最多也就是玄階後期或是地階初期,這種實力的人在宋家老祖麵前根本起到不什麼作用。
別說是這些人,就是沒有失去修為時的水月,展露地階後期大園滿實力時麵對宋家四祖的藍蟻也是無計可施,更不用說什麼玄階後期地階初期的人物了。
“姑母,您不必擔心,更不能派高手過來。”秦瀚淡然說道:“作為大禹國四大家族的宋家,一但他們的老祖傷了皇宮裏的人,那種就等於謀反。宋家的野心路人皆知,那時坐實了他們殺宮裏的人之後,那可不是小罪名,弄不好他們反而會與皇室撕破臉讓大禹國陷入短時的紛爭之中。現在邊上的雪域帝國,蠻野王朝,甚至是彈丸般的西夏王國都蠢蠢欲動,這時大禹國內部的穩定比什麼都重要,絕對不能對宋家任何借口和機會。”
“唉”一聲長歎,秦慕卿坐在沙發上,秦瀚的話沒錯。當初大禹國立國之即就是四麵楚歌之即,如果不是有四大家族奮力抵擋,恐怕皇室有命打下江山也沒法握於掌中。但是從那時起,四大家族的也成了大禹國曆代君王的一塊心病。
好在後來實力最為強大的秦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心想發展商業,把所有的權力幾乎全交還了皇帝,隻留了一些與進出口有關的權力。而秦家交出來的權力,自然是引起一陣爭搶,最終手握重兵的宋家借正與雪域帝國交戰之際搶到得最多,另三個家族也因些對皇室有所不滿,所以現在大禹帝國表麵上的強大,其實從某種方麵來說很脆弱。
“姑母,你不用擔心我。”秦瀚從小沒有見過母親,但是姑姑對他的疼愛卻一點也不比母親少,甚至比一般的母親給他的還要多,是以他對於這個姑姑也不會有一點隱瞞。隻是現在的這個秦瀚已經不再原來的那個秦瀚了,看著這個為自己擔心得坐立不安的姑母,秦瀚拿不準主意是不是要把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告訴她,以讓她多少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