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燒化的玉石和那團火焰為什麼又可以憑空飄浮在空中,侄兒雙手間打出的那一道道的光束,為什麼能夠把被融化掉的玉石變成一隻小小的烏篷船?侄兒什麼時候有的這種本領?
但是,這是不是也說明為什麼能在一夜之間斬殺二十七黃階高手,三個玄階強者了呢?
“姑母,暫時什麼也不用說,讓所有的人退下,咱們到湖邊的陽台去。”這間房子的後麵有一個大大的露台,而露台邊上,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湖水。於是,她被秦瀚拉著,到了露台上。
“到這裏做什麼?”秦慕青還沒有從剛才那一幕驚的情景之中完全回過神來。
“姑母,有些話在不能在這裏說,天知道這裏有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我們還是到湖上去,在那裏我給姑母講個好玩的故事。”秦瀚微笑著說道:“在那裏絕對不可能有人偷聽。”
秦慕青搖了搖頭:“秦瀚,你也不想想,我臨時決定住在這裏都可能有竊聽,讓人去準備船就不可以被裝上竊聽器了嗎?”
出乎她意料之外,秦瀚笑道:“姑母,何必讓人去找船來,船不就在您手裏嗎?”
聽到這話,秦慕青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盡管剛才秦瀚製做這隻玉質小船時所用的方法讓她感到匪夷所思,但再怎說她手裏拿著的不過是一隻兩三寸長的玉質工藝品,放到水裏就會沉下去,怎麼可能真當一隻船用?
秦瀚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姑母在想什麼,於是接過小船口中輕喝出一個“臨”字,然後將小船向水中一放。就在秦慕青以為玉石小船會沉下去時,小船不但沒有下沉,反而幾是越來越大,轉眼之間已經變成了一隻長有六米,寬約三米的地地道道的烏蓬船。
而船裏麵的布置竟然和之前還在模型狀態下看到的一模一樣,3個板凳小茶幾,茶壺茶杯甚至於還有兩個備用的蒲團,兩個非金非玉的船槳,放在小船兒的兩側。月光透過薄雲照如紗似霧般的飄灑下來,映照著這隻在水麵上隨著清風微微搖擺的小船,一切看起來是夢如畫。
秦慕清一直不相信什麼神話,也不相信天下真有什麼仙術或是道法之類的東西,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切,她說什麼也可能相信一隻兩三寸長的玉製小船能變成一隻足以坐下十個人的六米長三米寬的真船。
“姑母請上船吧。”說著秦瀚先一步邁到了船上,然後回身伸出手來扶秦慕青登船。
一直到坐在了板凳上,喝著秦瀚從壺裏倒出來的清茶,秦慕清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畢竟,這與從小就接受高等教育的他所認知的一切,完全不同,甚至於可以說連他的世界觀都要為之倒塌了。
“秦瀚,這船真的可以飄走嗎?”秦慕清吃驚地問道。
秦瀚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不徐不疾地問道:“姑母,這茶的味道如何?”
秦慕清先是一愣,被他這麼一問,剛才自己喝下的清茶非常香氣宜人不說,才一喝下去,就感覺四肢百骸無不舒服,隻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這茶絕非凡品。能當皇後的人,怎麼可愚笨?無論茶杯還是茶壺,都是剛才遇之模型中的東西,既然這茶水是真的,那船又怎麼會是假的呢?
想到了這裏,秦慕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驚異之色。
看著公母臉上的表情秦瀚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雙手打出兩道法訣,烏蓬船立即快速平穩地向湖中心駛去。
“姑母,您現在可相信天下確有仙術道法了?”秦瀚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掉在船篷上的油燈輕輕一點,油燈立即亮了起來柔和的光灑在秦瀚的臉上,讓秦慕清有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熟悉的是秦瀚的聯合秦瀚的聲音,陌生的是兩年不見秦瀚竟然有如此之能。
隨意剪個隻船向水中一扔,即可橫渡河川。月黑之契約,隨手畫個圓在牆上,立即月光四射,這不是仙家道法又是什麼?
在事實麵前,不信,又怎麼可能不信?
正是因為相信,所以秦慕清的心中開始有了一個疑問,難道兩年的時間秦瀚已經從一個天才少年變成了一個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