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年半的遊曆,墨雙瞳終於是將落凡給拐騙到手,原本以為回來之後居然還有人對落凡念念不忘,正是落凡當年的那個未來夫婿師羽溫。
而且看樣子落凡還在為此事而不開心。
而且落凡曾經說過,最不喜歡就是身邊人的欺騙。
墨雙瞳有些懵,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將此事告訴給落凡。
而此時的確是生氣的,當初就是同她親近的師弟師妹害了她的性命,所以從此以後落凡就非常討厭其他人的欺騙。
“瞳瞳,為什麼你沒有將這件事情早些告訴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欺騙嗎?尤其是你的!”
落凡掙開墨雙瞳的手,笑容也隱沒了。
“落落,落落!”墨雙瞳拉回落凡的手,放在胸口上,讓落凡可以感覺到他此時的慌亂,“落落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當時實在是沒有弄清楚我對你的感情,可是一想到你可能會嫁給別人,我就無法忍受,所以……”
“所以你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將我帶出了府?”
落凡反問。
豈是看墨雙瞳現在的這個樣子她其實不是很生氣,她就說當初墨雙瞳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將她帶出了府,不隻是如此,他們還在外麵一晃就是三年多才回來。
心裏的確是有些不快,但是想著墨雙瞳是因為舍不得她才如此做,落凡心裏的不快也就消去了許多。
而且,通過自己的手心,落凡能夠感覺到墨雙瞳的擔心,他在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從而不理她。
他在擔心,他在在意。
這一份的被在意,讓落凡的心間流過一陣又一陣的暖流。
“是!”
看到落凡的臉色有所緩和,墨雙瞳回答的很堅定。
進而將落凡的手握的更加緊了。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不過不能有下一次。”
得到墨雙瞳的保證,落凡又開始笑了,那明媚的笑容比那一院的百花都要來的明亮美麗。
這邊花正好香正濃,在另外一邊去卻是各種的生氣摔花瓶。
“你說什麼!?”
一個女子充滿著怒氣從檀香木桌上坐起來。
衣著華貴,雲紗雪紡裙鋪了一地,恰到好處的剪裁現出美好的腰線,臉上也是華貴的很,妝容精致,頭飾華貴,貴氣十足。
原本應該是雍容華貴的一個女子,卻讓一臉的怒氣破壞了原本的精致與貴氣。
“郡主,是我親眼看到的,王爺真的在和一個女子卿卿我我,旁若無人,那個一看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居然不知羞的和王爺手牽著手。”
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靈巧的丫頭,不把話說的重了,也不說的輕了,重了的話有詆毀王爺的嫌疑,輕了的話又變成了那兩個人在郎情妾意。
這樣不輕不重恰好可以獲得郡主的青睞,傳達了消息,表現出自己是郡主身邊的心腹,還可以獲得郡主的賞識。
她們都是奴才,主子就是她們的天。
“那瞳哥哥為什麼會讓那個女人牽著手!?”華貴女子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氣,可是轉而又變的楚楚可憐,水盈盈的眼眶裏噙著淚花,“定然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硬拉著瞳哥哥,我可是在這裏等瞳哥哥等了五天了!”
這郡主說的十分的可憐,好像等人五天就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般,對於別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恩賜一般。
“走,我們走,本郡主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狐狸精這麼不要臉!”
受製於教養,這位金貴的郡主並沒有說出什麼其他過分的話出來。
而此時落凡和墨雙瞳是真的分開了,並且準備一起試一下斂秋姑姑的手藝,話說這三年多來,落凡和墨雙瞳還是很想念斂秋姑姑的。
“落落……我發現姑姑的身體似乎沒有以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