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突然就變了一個gay隊。
一個ge三對基。
雲兮和謹墨這對性向正常的男女夫妻在gay中充數。
結果還是直男的岑孜彥很方,一直懷疑難道gay才是他的命運?
miki倒是還健康成長,一點沒歪,和謹墨一樣直。
隨哥哥嘛,似乎對於談戀愛沒興趣,是現在ge最認真研究比賽的人,他將所有的告白都拒絕,在謹墨不在的時候代替謹墨處理ge的事務。
虞梵去外麵旅遊,暫時不打算回來。
他其實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人,但是現在不是了,他覺得,自己身邊總有個人在陪著自己,這樣,他永遠不會孤獨。
而他欠雲兮的錢,他想慢慢還。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壞人,一下子還清,他竟然會有點恐懼,還會失落。
一輩子,連本帶息,永遠還不清的那種還。
……
比賽結束後的長假裏,雲兮和謹墨結婚,之後蜜月旅遊。
不過和其他小情侶不一樣,雲兮和謹墨的蜜月旅行沒有去看風看月風花雪月,謹墨把雲兮帶到部隊裏,帶雲兮去開坦克開飛機。
謹墨是個軍事迷,平時整天打遊戲打電競當老幹部看不出什麼,但是到了部隊裏,灼目的日光之下,這個男人脫了外套靠在冷硬的裝甲坦克旁,手裏捏著一個模型。
雲兮就靠在他懷裏,看他把坦克模型拆開,告訴她該怎麼用,又把她抱進坦克裏。
雲兮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把謹墨按在坦克裏啪一頓。
當然軍事重地哪能讓皮皮兮如此放肆,皮皮兮隻能把他的襯衫從腰帶裏拽出去,過一過癮,晚上在床上,啪了個神清氣爽。
接著謹墨又帶雲兮去玩狩獵,拿著槍進叢林抓小動物,雲兮覺得自己已經夠行了,可是沒想到她第一天就抓了隻兔子!
野兔蹬著腿委委屈屈地看著雲兮,雲兮歎口氣。
“唉,兔兔好可憐,人家家不吃兔兔了。”
謹墨捏了捏她的鼻子,“小禍害。”
謹墨把打到的山雞野兔扔一堆,這裏的野生動物不少,但是有些還是保護動物,謹墨當然不會抓,不過雲兮很懷疑,要是她想吃,謹墨很可能把那些也抓過來給她吃了。
這林子周圍還真沒什麼住的地方,就兩個小村莊住這些獵戶,怎麼看都有種回歸自然的感覺。
吃飽了之後雲兮懶得動,隻想睡。
謹墨拿出紙巾給她擦擦嘴,漆黑的眸色慢慢加深,唇角出現一抹淺淺的笑意,幹脆把自己外套鋪在地上,然後,躺好,單手墊在腦後。
“你想在上麵?”
雲兮腦海裏的瞌睡蟲立馬跑光光,漂亮的眼睛洋溢著興奮的光。
“嗯,當然!”
雲兮和謹墨開始沒羞沒躁的婚後生活,當然兩個人啪完之後還來一局王者solo一頓什麼的,這就是屬於電競選手的情趣了。
除此之外。
ge的其他兩對gay也趁著老幹部隊長不在,蕩漾的不要不要的。
首先是宮奕衡這個本來直的像gay的男人,現在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愛德華去英國看看,最好能夠說動愛德華的父母讓愛德華嫁給他。
愛德華也和他說過,他家是英國貴族家庭,他們兩個人要在一起會很困難,愛德華也生過退意。
愛德華並不是一個特別勇敢的人,他當時喜歡上雲兮,也是一種懵懂的喜歡。
後麵為了雲兮一人來到算是陌生的國度,做了他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職業,他曾經以為這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勇氣。
而和他不同,宮奕衡這個男人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氣,在他想退縮,不安,難過的時候,宮奕衡永遠會在他身邊。
宮奕衡什麼都不怕。
他按著愛德華的肩頭,深深地看著他那雙碧色的眼睛。
愛德華的唇動了動,“可是,我的家庭不會允許……”
他的話沒說完,宮奕衡對著他的唇狠狠的吻下來,用沉穩的呼吸霸道的吻將他的一切忐忑吞吃入腹。
良久,宮奕衡才放開懷裏的人,卻還是深深盯著他有些泛紅的眼角,指尖壓在他紅腫的唇上。
“他們允不允許不重要,你愛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