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高沐沐還想要細看,卻已經被門阻隔視線,無法再窺視裏麵。
剛剛,那個小手印,是不是動了一下?
那個手印真的是孩子的嗎?
裏麵的孩子,是活的還是玩偶?
會動的,應該是真的吧?
還是說,這又是我多慮了?
一連串的問題刺激的高沐沐腦殼痛,她身子恍惚了幾下很快扶著門框站穩,站在她身邊鼓搗手中絲線的鄭謝注意到高沐沐有些不對,關心詢問了一句。
鄭謝:“高姑娘,之前就想說了,我看您臉色不是很好,最近是不是太過焦慮了?”
高沐沐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最近確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隻是她想東想西的毛病變得有些嚴重起來,即使整日待在永和宮無所事事,她也依然能夠把自己的病折騰到更加嚴重的地步。
明明她來到永和宮後自己定下來的第一個目標便是不問事務安心度日,早日去掉身上這容易胡思亂想的毛病。
可是關於小孩的想法,一旦在高沐沐腦海裏出現,便再也停不下來。
那到底是一個真孩子還是一個假孩子?
怎麼辦,好好奇。
鄭謝看著高沐沐的臉色,擔憂的再次輕聲詢問道:“確定嗎?感覺您的臉色不太對。”
這四周沒有能夠照到高沐沐臉的東西,高沐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有沒有完全表現在臉上,隻能極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表現出正常的模樣。
“我沒事,不用管我。”
“做好你自己的事。”她指了指一門之隔的裏麵,讓鄭謝做好準備。
很快,房門再次打開,文墨從裏麵走出來,通知鄭謝已經將絲線纏繞在太妃娘娘手腕上。
趁著文墨上房裏走出來的片刻,高沐沐又莽足了勁的伸長脖子想要窺伺裏麵的情況。
可惜這回差強人意,那破帷帳阻擋了所有的視線,什麼都沒有看到。
高沐沐也沒灰心,跟著文墨一左一右的蹲在鄭謝身邊,緊張的盯著鄭謝,看他如何看診。
鄭謝一隻手放下絲線上,整個人閉著眼睛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否查出了病因。
過了許久,他睜開眼睛道:“在下醫學淺薄,不過好在看出了病症所在。”
文墨緊張的詢問:“是什麼情況?”
“隻是輕微的風寒而已。”
鄭謝說這句話的時候深深的鬆了口氣,剛來這冷宮時見到文墨那副慌亂的模樣,把他給緊張的以為是什麼很困難的疑難雜症。
深怕自己醫治不好。
好在隻是輕微的風寒。
鄭謝當時查出是風寒的時候,還把自己給嚇了一跳,又確診了一遍,確定沒錯後這才告訴給旁邊等待的二人。
說著鄭謝從背包中拿出宣紙和毛筆,書寫完畢後交給文墨:“在下開一些藥方,照著煎熬便可。”
文墨雙手鄭重的接過那張藥方,對著鄭謝千恩萬謝。
高沐沐微微皺眉。
輕微風寒哪裏需要文墨如此嚴陣以待?
她抓住鄭謝的衣袖,神情莫名。
“再查一查吧。”
她對鄭謝建議道。
“看文墨妹妹如此慌亂的樣子應該不僅僅是普通風寒這麼簡單,你要不再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