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時間的生活是特別有規律的,每天白天去畫室,如果雅姐有事兒的話就去幫雅姐辦事兒。她倒是慢慢的交給了我一些生意上的事兒,比如買建材,去工地視察之類的,不累,但是很充實,讓我感覺沒白拿雅姐的這個錢。
而且雅姐是特別大方的,每次去買建材都會給我足夠的錢,跟我說能剩下多少就都是我自己的。這一下子給可我樂壞了,到人家那就死命的講價,後來整的人家都不樂意賣給我了。那建材的利潤多大啊,動輒上百萬的資金,一個月下來,我銀行卡上的數字樂的我有時候做夢都笑醒了。
每到周末,沒事兒的時候,就去跟張放一起去老頭子那。有時候張放有事兒,我就直接自己開車過去,不過老頭子也沒教我什麼招數,倒是把穴道之類的教給我不少。平時訓練,也都是讓我紮馬步、打沙袋,甚至他還給我削了個木樁用來練手。
就像老頭子說的,基本功不行,再怎麼練招式都是白搭。就像你曾經學過的那兩招太極似的,那是太極嗎?用來打架鬥毆還行,要是遇見練家子,你摔都摔不動,練武的人哪個下盤是不穩的?
和老頭子時不時的交流幾次,漸漸地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了,踏踏實實的練起了基本功。每個周末練下來雖說挺累的吧,但好歹也是感覺特別充實,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結實了。
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個月,眼看著要到了開學的日子,徐雅靈在我這待了整整一個月。期間她媽都來了好幾次電話催她回家,徐雅靈拖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拖不下去了。
那天她訂好了三天後的票,也正好是卡在開學的前一天功夫,臨走之前還說要跟張梓逛逛街買點衣服帶回去呢。我看著她最近在省會買的一行李箱新衣服,無奈的不知道說啥了,琢磨著以後我要是娶了這個敗家娘們,能養得起嗎?
也就是她臨走之前的前兩天,一件特別有趣的事兒發生了。
那天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去了畫室,因為那時候我突然覺得畫畫挺有意思,雖說我畫的有點四不像,但那也屬於一個修身養性的活計。老頭子說過,習武之人要內斂,這心性的修為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我覺得平時練練畫也不錯。
正好那天是趙琳的生日,這娘們還是跟原來一樣,閑著沒事兒就愛聊次聊次我,說要跟我處對象啥的。我也知道她是特別外向的女孩,就是跟我開開玩笑,也不在意,閑著沒事兒也調戲她兩句。
在畫室我倆的稱呼都變了,相互稱對方叫對象,一天對象來對象去的,也挺有意思。那天剛到畫室趙琳就過來找我了,問我說對象,你今天晚上有事兒嗎?我過生日啊,要是沒事兒,跟我吃頓飯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