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全都走了,把門關上之後,張放就問我說趙天宇,你現在應該不會跟我說什麼,自己的仇自己報之類的廢話了吧?
我搖搖頭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師父也是我師父,沒什麼自己和外人隻說,我隻是不想麻煩他。張放說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現在這件事兒,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事兒了。如果在今天之前還好說,我們可以不插手,但現在死了一個兄弟,就是日月門的事情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說明白,其實張放的意思我很清楚,現在死了一個門人,日月門絕對不會這麼不了了之的。他們一定會派人來,張放之所以跟我說這些,估計也是怕我心裏有芥蒂吧。
其實事到如今,就算不出這件事兒,我也想跟張放說說,叫他跟老頭子說說派人來支援我。周家顯露出來的實力,已經不是現在的我能對付的了的了,我是有自己的堅持,但我不是傻子。
那天張放跟我說完這些話就走了,我也沒再繼續待下去,收拾一下殘局就找個地方睡覺了。第二天早早的就到了停放那個人屍體的地方,人死了,葬禮還是要籌辦的。
本來我以為張放和孫仲他們的出手,對付周博是手拿把攥的事兒,很輕鬆的就結束了,甚至我都已經規劃好了,把周博抓回來之後的事情。可日月門一個門人的死,讓這件事情升級成了日月門和周家之間的戰爭。
並沒有跟我過多的商量,隻是象征性的打了個招呼,那個人死之後的第二天,大批日月門的人坐飛機從台灣來到了省會。
內門第三代弟子,足足來了二十人,外門執事,也就是老頭子去台灣之後收下的弟子來了三人。甚至內門的長老,老頭子的親傳弟子,一個叫做婁天洋的老者也被老頭子派了過來。
他們下飛機那天,我是親自去機場接的,也見到了這位名叫婁天洋的老者。他看起來六七十歲的樣子,不過一點都不顯老,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不過後來張放悄悄的告訴我,婁天洋實際上已經是九十歲高齡了,保養的好,所以看起來年輕。
他剛說完我就撇了撇嘴,日月門這些人,包括老頭子在內,全都是一群怪物。不過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畢竟我現在也是日月門的一員,有機會真的應該回去跟老頭子多學點東西,不學別的,也得學學養生之道,要知道這些長老每個都快一百歲了,這跟老頭子的功夫肯定脫不開關係。
“婁老頭,你是不是太久不出門,腦袋秀逗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現代化社會,你穿著一身長袍這麼浮誇,怎麼著,裝神仙啊?”
剛見到婁天洋,張放就上去損了他一句,畢竟人家是長老,敢這麼對長老說話,張放也算是日月門的異類了。
不過那個婁天洋也不生氣,笑嗬嗬的喊了張放一聲師弟,幾年不見嘴皮子倒是有長進,就是不知道身手怎麼樣啊?你可真是一點都不乖啊,當年你來台灣的時候,我還是教過你幾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