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我也有點好奇了,就跟他說行,那我跟你去看看。然後比利就帶著我往地下室走了,從儲藏間打開一個暗門進去,是一個空間很大的地下建築,這也是白人幫一向的風格,地下基地永遠都比上層的部分還要大。
這種地方就是白人幫那些大漢平時起居、鍛煉的地方,當然,還有非法囚禁和用私刑。一直走到了一個鐵柵欄門的房間,透過縫隙,我看見昨天那個女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支離破碎,但關鍵的部位還算完整,應該是沒被人侵犯過。
我還真有點對比利的手下刮目相看,按理來說審訊一個女人,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這種侮辱性的行為,比利他們卻連碰都沒碰這個女人一下。
就像比利說的,那女人已經睡著了,我走過去看了眼,打量一下,發現她身上還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淤青是免不了的。兩條腿,也有點不正常的扭曲,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在哆嗦,手指頭也紅腫了。
我就問比利,你手下給她上老虎凳了啊?比利說那當然,這是必備的一個項目。不單單是這樣,窒息式的刑罰,還有吊刑,全都用過了。說真的,這些刑法就算是男人都很少有堅持過來的,她一個女人,竟然全都挺過來了,我不得不說,親情的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話的時候,比利還揉著太陽穴,估計是覺得這女人有點棘手。我卻不這麼看,問比利,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史密斯是掌管CIA的,你也應該清楚CIA的情況,我就問你如果拽來一個CIA的女特工,她能不能挺過這麼多的刑罰?
我這一句話給比利問沉默了,她思索了一會兒,回答我說他也不太肯定。可能有些經過特別訓練,意誌力也特別堅定的女特工能夠挺過去吧,當然,也有很多人是挺不過去的。
比利還說,他給這女人用的刑,其實都來源於CIA。所以這種刑訊方式的特色,就是盡量讓人看不出外傷,摧殘人的精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以後打官司的時候也好說。
他說完我點點頭,跟他所以啊,這女人可是比很多CIA的特工都厲害。我就不相信,七猴子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女人?那可真是邪了,就連我朋友小山,跟七猴子一起相處了好幾年,也沒聽說過這樣的女人啊。
我這話確實是有根據的,因為昨天晚上給小山打電話的時候,就問了他一句七猴子身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女人,小山的回答是沒有。他說七猴子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但沒有一個是能夠讓人記住的,都是七猴子的玩物,上一次就可以扔掉那種。
“你的意思是,這女人,可能壓根就不是七猴子派來的?”
比利轉過頭來問我,我說沒錯啊,這女人這麼牛比,七猴子怎麼可能找來這樣的女人?比利啊,要我說CIA的手段還是太溫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不留痕跡。但你都已經決定要殺死這個女人了,還顧及這麼多幹什麼?要我說咱們就幹脆點,你們這個分部賣白粉不?應該是賣的,來,給我來點高濃度的,抽一針管子,直接給這女人推進去,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