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挺納悶自己咋想的呢?還讓比利帶上道,給那套拿著了。想拿出來給扔垃圾箱的,後來尋思尋思先留著吧,也不占啥地方,萬一有一天真用上呢?
我就又給揣起來了,往瓦列安娜房間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你在房間沒?在的話給我開個門。本來覺得自己打這個電話有點多餘,沒想到瓦列安娜真跟我說她不在房間,讓我稍微等一會兒,她往回走呢。
我說行,然後靠在牆上點燃了一支煙,在那等瓦列安娜。過了能有兩三分鍾吧,她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克格勃的人。
看見我之後她也沒說話,直接把門打開了,跟那些克格勃的人說你們先回去吧。那其中有一個人還想說什麼,沒等開口,瓦列安娜就給他打斷了,說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可能為了讓我也聽懂,瓦列安娜就沒說俄語,而是用英語說的那句話。那些克格勃的人就沒再說什麼,紛紛回自己房間了,有的人走的時候還回頭看看瓦列安娜,那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看的我有點想笑。
我就問瓦列安娜,你們這鬧的哪一出?生離死別啊?瓦列安娜說沒有,剛才帶著他們出去散步了,順便問了他們一個問題。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倆進屋,坐在沙發上,我問她說什麼問題?她說沒什麼,就是我告訴他們我準備從聯邦安全局離職了,問他們有沒有想跟我一起走的,這些人都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年紀不大,卻都是精英,我很舍不得他們。
一聽她說這話我就感覺有戲,問她,那你的意思就是打算答應我了被?她說沒錯,我打算幫你做完這件事情,然後給自己放一個長假,順便想一想自己應該何去何從。我又問她那你為什麼現在才給我答複,這兩天,你到底在等什麼?
“我也在等別人給我答複,我向上麵遞交了辭職申請,畢竟我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總不可能不跟他打個招呼,一聲不響的走了。”
瓦列安娜看著我。
“我也在等他的態度,如果他堅決不同意我離職,那我也隻能繼續做下去,一直到做完我手中的事情再和他提這件事。但他給我的答複是,尊重我的選擇,所以我現在已經不是聯邦安全局的人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我能看出來她現在心情不太好,不能說是難過,也多多少少有點悵然若失。我就問瓦列安娜,他對你不錯吧?瓦列安娜說對,他是我的老師,從我加入聯邦安全局開始,就教了我很多東西,他是對我寄予厚望的,我卻辜負了他,覺得很對不起他。
我也知道瓦列安娜說的那個他是誰,我還琢磨著,如果他知道了瓦列安娜是被我給勸的退出克格勃,那能不能遷怒我啊?雖說那種大人物可能不屑於搭理我,可萬一他一時興起,想在後麵拍我一板磚啥的,我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