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個陳耀威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張放說的話他根本充耳不聞,反倒是史密斯這番話讓他有些驚慌了。他站起來跟史密斯解釋,我隻是說他們兩個很可能是外籍恐怖分子,並沒有說您,史密斯先生是台灣親密的朋友。
史密斯就跟他說,趙先生和張先生也是我的朋友,你的意思是,我在和恐怖分子交談嗎?陳耀威就笑了一下,說既然是史密斯先生的朋友,那自然不會是恐怖分子了。
眼看著今天談不出什麼結果,陳耀威就沒再胡攪蠻纏,跟史密斯說那我就先告辭了,等過一段時間,我還會來拜訪史密斯先生來商量這件事情的。您可以放心,我們能夠給出的條件很優厚,相信史密斯先生一定會感興趣。
史密斯沒說什麼,就是不置可否的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也就轉身走了出去。他走的時候我和張放一直盯著他的背影,說真的我恨不得立刻給他殺了,這一個賣國賊跟他有啥好談的?
但我不能啊,這是張放的地盤,我不能給張放找麻煩,如果有個將軍在這裏死了,那張放他們在當局的勢力很可能會被打壓,這樣就落下口試了。沒辦法啊,殺不了你我忍了,不過想殺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不讓人知道是我殺的,這也不是一件難事。
他走了以後,史密斯就跟我倆說,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說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隻是我在想他怕不怕死?史密斯點點頭說他一定是怕死的,如果不怕死,他也不會來跟我談這些事情了。
我還想問一些話,不過史密斯卻擺擺手,跟我說趙,你可以放心,他無論提出什麼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答應他,也不符合現階段的利益。我就點點頭說那就行,實際上心裏也有點犯嘀咕了,不符合利益才不答應他,那史密斯的意思是如果符合利益就答應了?我覺得以後對他,還真是要留一個心眼。
反正那天都挺晚了,我們沒聊幾句也都回去休息了,畢竟第二天一早老頭子還要手術。但是第二天早上手術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去,因為我和阿二小山還有影子的幾個人,都已經在飛往伊斯蘭堡的航班上了。
原因是我那天早上剛剛睡醒,收拾收拾想要去醫院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國內打來的,座機,但是那個號碼就有點奇怪,我接起來之後那邊就問我是不是趙天宇?我說是,他說他是辦公廳的。
給我造一愣,我問他哪個辦公廳?他說是中央,我就有點思密達了。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能讓這個地方給我打電話的,肯定是中南海裏那位啊,隻是我不知道這次他還要鬧啥幺蛾子,不能非得趕到這個節骨眼讓我去非洲吧?
我就問他有事兒啊?那邊嗯了一聲,然後問我,現在是在台灣吧?我說沒錯,他說那一會兒上午十點,有一班轉機迪拜飛往伊斯蘭堡的飛機,機票已經定好了,你帶著身邊的十個人直接去機場就行。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問他哪十個人?他就說你自己想帶哪十個人,就帶哪十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