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銘天的幫會。差不多有兩百個兄弟在工廠裏,或坐,或站的等待銘天的命令。而在辦公室內,銘天正拿著電話聽成子的報告:“嗯,你們兩先在那裏等著,我一會就過去。”說完掛掉電話。辦公室裏,大家都看著他。銘天摸著鼻子想了一下,開口說:“大家商量一下要不要帶著兄弟們,在半路埋伏威雄。威雄現在向東區而去。帶了差不多有1百個手下。去做什麼目前不知道,大家對這件事發表一下意見。”
坐在銘天左手邊的陳天環,手裏玩著把小刀,頭也不抬就說:“天哥,信息太少了。這樣很難想對策啊!”
旁邊的剛子吊著受傷的左手,站起來接著說道:“是啊!天哥。我們和威雄現在的實力差距還是很大的!如果在路上襲擊他,不能速戰速決的話!我們就豪無把握了。”剛子現在也跟在銘天身邊。銘天還是很欣賞他的!
“操他嗎的,我們直接打過去不就得了嗎?還用想什麼對策呢!”老虎受不了大家的囉嗦。拍著桌子站起來說。老虎是直性子,最討厭要打架的時候。還要想什麼花花腸子。
銘天看大家也商量不出什麼結果來。微眯著眼睛,看向老虎。老虎被銘天看得不好意思,摸著光頭笑著坐下。看到老虎坐下,銘天才接著說:“現在情況不明。天環你去找車,找好後等我的電話通知!我和李霸,剛子,老虎,再帶個司機先過去看看。到時在什麼地方我會通知你!”說完叫上人,上了新買來的商務車就去和成子,小江彙合。
在寶石路的尖崗路段,是兩麵環山的公路。這裏一到晚上就很少有人會經過。因為這段路兩邊的樹林很茂密。在路上行走時,還能看到兩邊山上有不少的墳墓。而在這寂靜山路的彎口處,慢慢的駛來了十幾輛汽車。在車隊的第三輛麵包車裏,陳天南和陳琳被反綁著手坐在了後排。前坐是司機和一個看守的小弟。而挨著陳天南的另一邊還有個同樣被綁著的年輕人。
年輕人隨意的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是件牛仔庫。低垂著頭,一頭微曲的中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而剩下沒被擋住的一隻眼睛,正警惕的盯著前麵的司機和那個小弟。被反綁著的手正在悄悄解著陳天南的繩子。
陳天南的手被解開後,看了下前麵的人。見他們在聊天沒有發現到他們的動作。就稍微的換了下姿勢,解開年輕人被綁著手的繩子。年輕人小心的活動了一下被綁得發麻的手。借著車內的昏暗慢慢的靠近前麵的兩人。陳天南卻幫著陳琳解繩子。在他解好陳琳的繩子時。前麵的年輕人突然暴起發難,雙手從後麵抓著靠在副駕駛位的頭。就猛撞車門框。‘砰,砰,砰’連著撞了三下。那個被撞的人,滿臉是血的低垂著頭!暈了過去。
司機被突然而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想踩下刹車,可是年輕人不等他動作。就快速的抓著方向盤猛打彎。車子斜著脫離了車隊,向路邊的波地衝了出去。撞在了護欄上,‘嘭’發出了一聲巨響停了下來。開車的人撞破了前擋風玻璃。整個人躺在了前車蓋上。那年輕人有椅背擋著倒沒什麼事。他起身看了下陳天南和陳琳。見他們沒事,打開車門喘著氣說:“陳伯快走。”
陳天南拉著陳琳到了車門口,看見下麵是個山坡。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年輕人也隨後跳下。三人滾了幾圈,卸去衝力就站起來。快速的逃走。
威雄的車隊停了下來。衝過去十幾個手下,看到車裏的兩人死了。陳天南他們不見,跑了。一個在看路邊坡地的手下,看到陳天南他們在坡地上向下逃跑,大喊了一聲;“他們在那裏。”十幾人聽了馬上跳過圍欄向下追了過去。威雄又叫了20多人追下去。其餘的人跟著他坐車向山下開去。
銘天坐車接了成子和小江後就順著路向東區開來。到了尖崗的上山路口。停在了這裏。成子正在給銘天解說著這條路的情況:“天哥,如果我們想要襲擊威雄的話。就隻有這裏最好了。這條路彎道比較多,而且很陡。行車都是不能開快的。兩邊都是樹林,很適合我們埋伏。威雄去東區,也隻有這條路能回來。”
銘天聽後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打給天環:“天環,你帶人過來。我們在尖崗的上山路口。”電話裏傳來了天環的回答:“好的天哥,我們大慨20分鍾後就能到。”銘天掛了電話,抬起頭看著車窗外的山林,還有在樹林的掩蓋下!隱約能看見的墳墓!覺得這裏來拍恐怖片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