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送走了那一幫嘰嘰喳喳的小麻雀的時候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她剛走進臥室,就覺得室內的空氣很不一樣,陰冷的有點嚇人。
她打了一個冷顫小聲的說:“君少能不能將空調的溫度稍稍的高一點,我有點冷!”
君少霆壓住內心的火問:“今天你跟周天舒一起去試的鏡?”
上官婉兒走進去找了一套空調服抱在懷裏毫不在意的說:“在影視城碰到了,所以就一起去了!這有什麼?不就是一場簡單的試鏡罷了?”
“簡單的試鏡?我看不簡單吧,試鏡就可以直接直接的接吻了?”君少霆終於壓不住火的吼了起來。
往往這個時候,上官婉兒是更為理性一點的,她打著哈欠說:“君少,你先慢慢的看八卦,等我洗完澡之後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君少霆最討厭的就是看見她這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拉住那個正要去洗澡的女人吼道:“你難道就不可以解釋完了之後再去洗澡?難道說你這是做賊心虛?”
上官婉兒不想與他爭吵就乖乖的停下腳步說:“這件事情原本隻是一件很簡單的試鏡之事,可是有人花錢幫我上熱搜,那我何樂而不為?我的意思是說,你慢慢的看事情到了最後,可能是有轉機的。”
君少霆鬆開了她的手,她說的話他都懂。可是就是見不得她給別的男人搞曖昧,他氣憤的將電腦的屏幕轉過來,一張大大的清晰的照片便呈現在了上官婉兒的眼前。
她看了一眼之後就笑了:“我的天哪,這些狗仔們不去做專業的攝影師就有點可惜了。這原本是我撞到了周天舒的下巴,可為什麼就變成了我想去吻周天舒的錯覺?”
君少霆一聽說吻這個字就更加的生氣了:“好,我可以相信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可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在他的懷裏嗎?”
上官婉兒仔細的看了兩遍露出來的周天舒的胳膊,好像她是在周天舒的懷裏。怎麼可能?他們隻是當時的距離比較近而已,難道這也是錯覺?
她看了看君少霆的黑臉,一本正經的說:“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會相信我嗎?”
君少霆冷笑著說:“意思就是說,你還沒有想出搪塞過去的理由?”
上官婉兒聳了聳肩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虧心的事,當然也不需要為這些不必要的事情做任何的解釋。”
說完她就踏進了洗手間的門,隻是還沒等她回身去關門,她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拉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緊接著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就襲擊了她的整個唇。
那種不帶一絲憐惜的吻深深的刺激著她的全身,那種疼痛與不能呼吸的感覺第不可能忍受過去的。她使勁的掙紮著,想用全身的力氣來為自己換取一點點稀薄的空氣。
上官婉兒不是沒有接吻的經驗,可這種充滿暴力的襲擊讓她想也不多想的向他的下盤攻擊了過去。
好在君少霆還有一點點的防備,要不然連續讓她踢中兩次他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
想起上一次類似的事情,君少霆忽然覺得自己的男人臉麵完全沒有了。他氣憤的吼了起來“黎婉兒,你就這樣的恨我?”
上官婉兒看著他那一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知道他真的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她心虛的小聲哀求著:“君少,你別這樣。我知道是我錯啦,以後我不會再踢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君少霆聽到這糯糯的聲音,好像理智又恢複了一點點。他自責的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