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咲凪彥笑著說道:“其實彌耶說得也沒錯,如果每天都像海裏君一樣這樣認真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一點點休息時間了,空閑的時刻聊聊天,放鬆一下我們的身心總是好的……”藤咲凪彥的老生常談還沒有說完,結木彌耶就急促的看口了:“看到沒有,連凪彥都讚同我的想法,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其實隻要仔細一聽,不難聽出結木彌耶的語氣中的沾沾自喜,她覺得連藤咲凪彥也與她的想法一樣,那麼三條海裏就一定沒什麼話好來反駁的了。
三條海裏整理好了他的資料與筆記,坐在凳子上,打開他的記事本,沒有搭腔,但是他卻是輕微的聳了聳肩,結木彌耶知道,這是表明三條海裏也讚同她的觀點,她正準備開口,隻聽見相馬空海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有些無趣的的整個身子趴在桌子上,半閉著他的眼睛,因為他實在是困得厲害,他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吧,不然等下子我就要睡著了……”說話的時候,眼皮時不時的趴了一下,然後又憑著自己的毅力重新睜開了,就這樣一睜一閉的眨著。
聽到相馬空海的話,雪蝶純更加臉紅了,她狠狠地低著頭,好像恨不得把頭埋到校服的領子裏麵去一般,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的望向邊裏唯世,邊裏唯世臉上的幾朵紅雲還沒散去,依然掛在他的臉上,雪蝶純更是得意了。
邊裏唯世說道:“純,你就告訴他們吧~!”
既然邊裏唯世都開口了,雪蝶純還有什麼介意的呢?她緩緩地把頭抬起,望著邊裏唯世的眸子,她此刻覺得邊裏唯世的眼睛正在深情似海的看著她,讓她移不開眼。
雪蝶純靦腆的說道:“那日……”雪蝶純用輕盈的調子說著她與邊裏唯世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周末,雪蝶純在路邊散著步,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毫無征兆的下起了傾盆大雨,沒有帶雨傘的雪蝶純隻好奔跑在雨中,她在跑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望著四周,看看有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終於,她在一個不遠處的綠樹蔥鬱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涼亭,那個涼亭成丁字狀,旁邊四四方方的,唯有涼亭頂上是一個尖銳的三角形,雪蝶純心中一陣歡喜,馬不停蹄的向那個涼亭跑去,近了,近了,還差一點點就可以到達涼亭那裏,可是,突然,雪蝶純感到頭上一陣眩暈,可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雪蝶純的身體卻早已替她做出決定,她被一個不明物體撞到了地上,雨無情的滴落在雪蝶純的身上,她感覺到身上好痛,周圍的泥水都已經濺到了她身上,雪蝶純無力的用她的手揉了揉腦袋,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的是一張精致到連細小的毛孔都看不見的臉龐,隻見那個少年伸出他修長的手指,說道:“對不起,剛才沒有見到你,不小心與你相撞到了,真是不好意思”雪蝶純雖然現在腦子還是不怎樣清楚,但卻能隱約的聽到那個少年在道歉,心裏便猜想到了幾分她身體為何會這樣痛的問題,她迷迷糊糊的伸出她自己的手,然後抓住了那位少年的手順勢站了上來,可是因為她的腦袋太過於眩暈,一時沒站住,又要倒了下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少年突然摟住了她不及一握的盈盈小腰,雪蝶純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突然清楚了,她看到少年的臉近在咫尺,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推開了少年的身體,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她立馬轉過身,背對著少年,雙手摸了摸她滾燙的臉頰,心中卻是一陣的悸動,雪蝶純身後的少年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沒……沒事……”雪蝶純結結巴巴的回答少年的問題。
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兩隻手拿在外套的頂端兩側,走近雪蝶純的身邊。然後拿著外套罩住了雪蝶純與他的頭,笑道:“那邊不遠處有一個涼亭,這雨下得太大了,我們去那裏躲躲吧,不然等下該感冒了……”雪蝶純點點頭,說道:“走吧”
然後少年便護著雪蝶純來到了涼亭裏麵,少年放下拿著外套的手,把外套放在了板凳上,然後拍了一下他濕透了的襯衫,由於是白襯衫,所以淋濕了雨就是透明的了,雪蝶純能很清楚的看見,她不得不承認,這位少年的身材十分好。
雪蝶純把她濕透了的頭發給甩了甩,想要把那些水珠給甩到外麵去,可是一個不注意,她就打了一個噴嚏“啊欠~!”她揉揉因為十分冷而紅透了的小鼻子,少年聽到雪蝶純打噴嚏的聲音,走了過來,說道:“你沒事吧?”
雖然雪蝶純現在非常的冷,但是她還是死撐著,說道:“我沒事……”你放心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她又打了一個噴嚏“啊欠——”
少年看雪蝶純死要麵子活受罪,頗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好了,你別逞強了,要不你去我們家吧,我們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你不用擔心我是什麼人販子之類的,我沒那麼壞,你現在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很有可能會發高燒的”
雪蝶純被凍得渾身都在瑟瑟發抖,也隻好答應了少年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