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悅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說:“確實,就像你說的一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該來的總是逃不掉,所以我也不後悔。”
守護女王笑著轉過了身,慢慢的走上了階梯,惜悅跟著守護女王的腳步,守護女王說道:“你為什麼不問我剛才為什麼要拿你的手鐲呢?”
惜悅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原地,回答道:“因為我知道,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事情我又何必去知道呢?”
守護女王轉過身,麵對著惜悅,失笑道:“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冷靜是對還是錯,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拿你的手鐲吧。”
惜悅說道:“洗耳恭聽。”
守護女王卻問了惜悅一句話:“想必你應該知道血蝶的存在吧?”
形式變化之快,讓惜悅有些措手不及,但她還是很快的鎮定下來了,回答:“知道了,我想守護女王也知道我是血蝶的第二任主人了吧?”
守護女王繼續說道:“或許血蝶沒有告訴你一個故事,那個故事是關於我和血蝶的第一任主人的,惜悅你想不想知道?”
聽到守護女王賣關子的話,惜悅心中一個接著一個疑問湧上心頭,她按捺住滿心的疑惑,淺笑吟吟的說:“守護女王願意說惜悅便願意聽。”
守護女王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像是在回憶過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還沒有做守護女王的時候我的名字叫做白婉若,而血蝶的第一任主人原本的名字叫做南宮非煙,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其他人的友情一樣轟轟烈烈、打打鬧鬧,我們有的隻是平平淡淡,我們像一對無話不談的知己一樣,她懂我,我也懂她,我們隻需要對方的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想法,就像古時候的俞伯牙和鍾子期一樣,可是好景不長,我接受家族的密令,必須到守護界來擔任守護女王這個身份,我猶豫不決,在要到守護界的前一天,我和她見了麵,我問她,到底該不該去守護界擔任守護女王這個身份,那時候我其實一點都不想離開,我多麼希望她能說一句挽留我的話,但是現實告訴我,她沒有,她隻是很平靜的對我說,不能胡鬧,那個身份我必須去擔任,我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叫我那麼做,但是鑒於對她的信任,我答應了,可就在我到達守護界的後一天,就傳來了我的家族慘遭滅門的消息,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瞬時間愣住了,更讓我傷心的消息就是,那個滅我滿門的人就是南宮非煙……我像發瘋了一樣的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告訴我,她隻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當初我的族人滅南宮家滿門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想法,她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也是為了要殺了我的族人,隻是到了後來,她發現我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她不想殺我,所以那天她才會勸我去守護界當這個守護女王……”說到這裏,守護女王有些哽咽了,或許是意識到我的存在,她很快的平複了情緒,又繼續的說道:“我不能原諒她,但是又無法親手殺了她,心灰意冷之下,我與她斷袍絕義,從此再無瓜葛,經過了那件事情之後她也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裏,再也沒有出現過,後來,人們把她劃為惡魔和黑暗的一邊,可她再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過了一百年,我才知道,她在見過我麵過後,就把她的所有力量和她的守護甜心封存在一枚戒指裏了,她把戒指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她或許早就料到了幾百年後發生的事情,所以那枚戒指和她的守護甜心隻會認我的轉世為主,而那個人就是你……”
守護女王給出的信息量很大,讓惜悅有些一時間接受不過來,血蝶認她為主不是巧合嗎?怎麼又變成了是血蝶的第一任主人故意的了?還有那一次那個夢裏,那個自稱她是血蝶的第一任主人的女子在知道了她是守護女王的轉世之後不是很驚訝嗎?難不成是裝的?可是她裝驚訝對她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守護女王笑著看著惜悅驚訝的眸子,說道:“你驚訝是很正常的事情,好了,現在事情的始末你也知道了,既然你知道逃不掉的這個道理,那麼你就好好的接受下來吧,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現在我們來談談剛才那個手鐲的事情。”
惜悅正了正色,收起了剛才那一副驚訝的表情,細細的聽著守護女王接下來說的話:“那個金黃色的小點是我的一點力量,我能幫助你的不多,隻能把我僅存的一點兒力量全部封存在手鐲裏麵,你可以每天都吸收一點,直到金黃色的小點完全消失,便不可以再吸收了,雖然這點力量對付蝶幫的人是杯水車薪,但是也總比沒有好一點,還有,你不是想要拉守護者一起對付蝶幫嗎?你可以把那個血蝶交給你的黑色匣子拿出來,讓守護者進去曆練一番,當初惜顏們不也是這麼曆練出來的嗎?我相信,曆練出來的他們絕對不會再拖你們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