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謠見惜悅要反悔,故意嘟著嘴不理惜悅,然後就走到了書桌旁,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惜悅見南宮楚謠生氣的樣子,覺得很搞笑,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南宮楚謠的身旁,一臉討好的說道:“生氣啦?不要生氣了嘛,好了,好了,大不了和你拉鉤就是了”說完之後,惜悅也學著剛才南宮楚謠的樣子,伸出了大指姆和小指,做出要拉鉤的樣子,南宮楚謠“高冷”的瞥了一眼惜悅做出的手勢,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頭撇到了另一邊,但是他的左手卻是和惜悅拉了鉤,這個舉動讓惜悅哭笑不得,她該怎麼說他呢……幼稚,對,就是幼稚,她才不和幼稚鬼計較呢!
南宮楚謠一臉“不情願”的和惜悅拉了鉤,然後就立馬的鬆開了手指,惜悅對著南宮楚謠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睡覺了吧,晚安好夢~”說完,就大步流星的向著她的大床走去,南宮楚謠見到惜悅要走了,急忙拉住了惜悅的手腕,把惜悅一把給拽了回來,惜悅差點沒給他弄得摔倒在地上,惜悅甩開南宮楚謠抓住她的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南宮楚謠:“不是說了嗎?不準對我動手動腳的,才拉過鉤的,怎麼現在就忘了啊?”
南宮楚謠歉意的笑了笑,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嘛,我哪知道你的條件反射會這麼大啊?我要你回來是因為我睡哪啊?這裏隻有一個床,你睡了,我睡在哪裏啊?你不會忍心讓我睡在地板上吧?”他那絕美的容貌再加上無辜的表情還真讓惜悅狠不下心來,好像如果她真的讓南宮楚謠睡在地上的話,是做了一件罪無可赦的大壞事呢,哎,這位少年絕對是禍水,有禍害人的資本,算了,誰叫她心軟呢?惜悅想都沒有想就從衣櫃裏麵抱出了棉被,幸好惜悅的房間還算大,在地上鋪一個地鋪也是綽綽有餘的,她把棉被鋪展開來,就在她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南宮楚謠搶過了她手中的棉被,繼續她剛才沒有完成的部分,惜悅愣愣的問他:“幹嘛啊?”
南宮楚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惜悅,說道:“你說我幹嘛啊?我當然是在鋪地鋪,我剛才不過是開玩笑而已,你居然真的要自己睡在地上,你說我能忍受嗎?我居然要讓一個比我小的女生睡在地上,而我卻睡在床上,你說我這一晚能睡得安穩嗎?哼哼,看來你不是一般的笨啊!”
南宮楚謠的動作很麻利,在惜悅愣神的時間,他就已經把地鋪給鋪好了,他綻開笑顏的抬頭望了一眼正在神遊的惜悅,好笑的扯了一下惜悅的睡衣衣袖,說道:“怎麼?你還看傻了啊?好了,別愣神了,就像你說的一樣,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也別赤腳站在地板上了,很冰的,小心感冒了,晚安吧~”然後就一頭鑽進了剛剛鋪好的被窩裏,惜悅望著南宮楚謠的動作,會心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踩在地板自己的小腳,他這麼一提醒,真是覺得有點冷呢,她原本想要叫血蝶會守護蛋裏的時候,卻發現血蝶早就已經沒了蹤影,估計是早就回去守護蛋裏麵的吧,惜悅一邊想一邊去關掉了房間的燈,拉開被子,躺在了床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平複了自己的呼吸,閉上了眼睛想要睡覺。
到了深夜的時候,這一夜惜悅有些失眠,她輕聲的問睡在下麵的南宮楚謠:“你睡著沒啊?”
南宮楚謠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說道:“沒呢,你怎麼還不睡啊?”
惜悅翻了一個身,看著全身縮進被褥裏麵的南宮楚謠,她覺得南宮楚謠可能是太冷了吧,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是睡在地上也會有些吃不消啊,所以,惜悅決定當一次白蓮花聖母,管一回閑事,她說道:“睡不著啊,你睡在下麵冷不冷啊?”
隻聽見南宮楚謠說道:“冷又怎麼樣啊?難不成你還會叫我和你一起睡在床上去啊?”
惜悅給南宮楚謠的話嗆了半死,但是他說的也對,他冷的話,她也不會讓南宮楚謠和她睡在一張床上,她的思想可沒那麼開放,咳咳……月詠幾鬥那次不算,月詠幾鬥那個時候是受傷了嘛,所以需要睡在床上,但是南宮楚謠沒有受傷啊!所以她才不會讓南宮楚謠享用病人的特殊權利呢!
惜悅被南宮楚謠這麼一說,就不打算和他說話了,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傲嬌加毒舌的,每次和他說話都會被氣個半死,哼哼,那她就不和他說話了,看他怎麼氣她!
就在惜悅又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南宮楚謠再一次開了口,隻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多了一些清冷,少了原先的慵懶和玩世不恭,他說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會滿身是血的出現在你漫步的街上呢?你難道從來都不認為這太巧合了嗎?”
聽到南宮楚謠難得認真說了一回人話,惜悅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因為我認為你的動機不是帶有敵意的,隻要不是損害我利益的事情,我都可以睜一眼閉一隻眼,裝作看不見,所以也就不存在要問你那些事情的原因了。”
南宮楚謠這次又恢複先前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可是我明明聽到你和血蝶說要等我醒來之後就問我的啊?怎麼現在卻反悔了呢?不會是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