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悅晃了晃她小巧的腦袋,從粉唇裏呼出一口濁氣的說道:“不知道啊,現如今也隻能既來之則安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冷軒羽也無奈的搖搖頭,說:“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不過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就讓她在這裏先呆下去吧,等到她做出了舉動之後我們再根據形式來判斷。”
惜悅“嗯”了一聲之後,就沒有說話了,他們一路上都在沉默,各懷著不同的心思……
――――――上官亦租的公寓裏。――――――――
吃完飯過後,惜悅們在公寓裏麵談論起了那個女子的事情。
惜瑾坐在沙發上,吃了蘋果,問道:“惜悅啊?你們現在想怎麼做呢?”
惜悅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全然是一副女王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霸氣,接近了之後就有一種可以讓人臣服的錯覺。
惜悅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和冷軒羽已經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去夜探那個女子的家,詢問了情況之後就用手鏈和你們聯係。”(ps:茉製造的手鏈,惜悅們每個人都有一條,連他們的甜心也有,忘記了的可以去看第一分卷的內容。)
經過茉的改造,那些手鏈的功能可是越來越多,現在都可以隔空傳話了,隻需要念咒語,不論身處何地,都可以通過手鏈來傳達訊息。
惜顏笑著對著惜悅說道:“嗯,那好,惜悅你就和冷軒羽去吧,我們五個在這裏等你們的消息喲~希望你們早點回來,如果打探不到什麼消息,那麼就不要硬著上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好了。”
惜悅習慣性的用她的手撫摸了一下惜顏的腦袋,寵溺的對著惜顏說道:“嗯好,我答應你,如果打探不到什麼消息的話,一定不會再周旋下去的。”
上官亦和上官月見惜顏和惜瑾都同意了,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了,而黑鶴呢,黑鶴充其量就是個空氣,這一路上都沒見她說過一句話,她或許也是見惜悅們相信她了,又或許是覺得言多必失這句話是對的吧,畢竟她對溪檸和束夏的過往都隻是有一點點的了解,並不全麵,而且,誰知道溪檸會不會耍詐。
——————黑匣子內,守護者這邊。——————
黑匣子內正是盛夏時節,各色野花都開了,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像繡在一塊綠色大地毯上的燦爛斑點;成群的蜜蜂在花從中忙碌著,吸著花蕊,辛勤地飛來飛去。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般的太陽,雲彩受不住酷熱,悄悄地躲得無影無蹤。河堤上的樹木撐開濃厚茂密的枝葉,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陽。
周圍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片綠茵茵的空地,相馬空海懶洋洋的說道:“好了,我們就在這裏定紮營地吧。”然後在行李箱裏麵的帳篷拿了出來,畢竟都是高中生了,這一點常識還是知道的,隻不過這裏貌似太熱了,也隻好先把帳篷搭好了再去找水源。
雪蝶純則是受不了了,她拚命的用手在麵前晃動,試圖扇些風過來讓她自己涼快涼快,不耐煩的說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啊,熱死了,也不知道這個沐惜悅到底安的是什麼心,讓我們來這個地方。”
星那歌唄冷冷的瞥了一眼正在發牢騷的雪蝶純,說道:“請注意言辭,不習慣你可以走啊,沒人逼著你來這裏,但是以後,你是死是活,與我們無關,你被蝶幫的人盯上了也與我們沒有關係。”星那歌唄可還是記得這個雪蝶純呢,惜悅那時候就告訴過她,她(指惜悅)是因為一個叫做雪蝶純的女子才被迫離開的,要是這個雪蝶純,惜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雖然說惜悅現在的處境並不壞,但是惜悅卻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天真的惜悅了,她經曆生離死別,而這一切,都是由這個雪蝶純引起的,想到這裏,她就一肚子火氣,還有這個辺裏唯世,她始終都不明白他之前為什麼不相信惜悅,而相信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陌生人……
雪蝶純看了一眼星那歌唄,不屑的說道:“我說沐惜悅呢,你急什麼?我說你了?皇上不急你太監急什麼?”雪蝶純還要繼續說下去,就被雪蝶雅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的對著星那歌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姐姐她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最喜歡逞嘴舌之快了,其實心裏麵沒有什麼惡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然後又對著雪蝶純說道:“姐姐啊,我們先去搭帳篷吧,然後再去找水源,不要忘記了,我們這次進來是來曆練的,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所以,不要抱怨了。”說完之後就放開了原本捂著雪蝶純嘴巴的手,雪蝶純不滿的嘟嚷了幾句,就拿出帳篷和雪蝶雅去搭帳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