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要不是你個老不死的亂出餿主意他能這麼恨我嗎?”楊柳施展女人的天賦技能,抓住老頭兒腰間的一塊軟肉,‘溫柔地’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疼!疼……當時我說了計劃後你們不也很興奮嗎?這倒好,東窗事發就都推到我身上了。”
“你還敢說?我當時……我當時不是覺得好玩兒嗎?哪裏知道會這樣……”女人被揭了短兒,有些不好意思。嗔怒交加得瞥了老頭兒一眼,那一瞬間的嬌媚風情直看得老頭口水直流。
“呃……楊楊,柳柳,我跟你說那事兒你考慮好沒有啊?到底答不答應給我個準話兒啊,這不上不下的,好難受啊!”老頭兒可憐兮兮地望著楊柳,好像老太監仰望女王。
“滾!瞧你這張老臉,褶得跟菊花似的!你要是能年輕二三十歲我還會考慮考慮,現在,想泡老娘!你想都別想!”楊柳抬腿就踢,一點兒不給中老年人朋友麵子,尊老愛幼這一套在這老不死麵前完全失去實際作用。
“不上不下的跟我說什麼啊,你不是會長嗎?王八之氣一展,不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等著你糟蹋。”,說著,楊柳還將瑟瑟發抖的老頭兒提起來,眼神奇異地盯著他“再說了,你不是還有手嗎?哇哈哈……”
“太可怕了!成熟的女人太可怕了……”會長早就索瑟在一個牆角,驚恐的抱著膝,畫著圈兒……
發泄了一陣後杜雷渾身難受的躺在那裏,他也想通了。自己暴走失去神智不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出事嗎?現在她們既然沒事,自己應該高興才對。
不過也算因禍得福。
剛才憤怒中不由自主的開啟殺戮意念竟然發現裏麵多了令一絲奇異的感覺。具體是什麼現在還弄不明白,不過正是這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靈殺戮意念強大了數倍!
“小子!想明白了?”
戲謔地聲音傳來,一個猥瑣佝僂的身影走來。步法似緩實疾,聲音剛出現在門口人就已經來到了麵前。
杜雷死死的盯著那張菊花老臉直看得老人毛骨悚然、菊花微涼:“我*!你個老玻璃!這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大爺的!把我當親爹坑了!”
一開口就讓老者對他儒雅俊秀如女人的麵容與氣質感到深深的不相符。
“嗬嗬……吃虧是福!你現在不挺好嗎?嗯……滿身繃帶的,至少,至少……至少很暖和嗎!”剛說完,外麵一股火山帶來的熱流吹過,老者額頭上滾下一大滴汗水……
“她們兩個呢?”杜雷翻個白眼兒,無視了。
“他們內分泌失調,好朋友來了,這兩天沒辦法來看你了。”老者的回答很強大。
好朋友來了和見不見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姑娘‘見客’?再說了,沒聽說過獅子會來月子的,幽厲不是獅子更是連飯都不吃,會來例假?你能找個更爛的理由不?
杜雷用看白癡加色狼的眼神看著他:“你來這裏是不是‘她’安排的?”
“那個‘她’?”老頭還裝傻。
杜雷覺得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一言不發,盯著他。
“好吧!你贏了!我不是‘她’叫來的,我本來就隱居在這裏。他是讓你來找我,我是讓我來找你明白嗎?”老頭似乎覺得‘你找我,我找你’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能掉了自己麵子。
“那些血色令牌也是你搞出來的?”
“嗬嗬……”,老頭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似乎有些尷尬,“這不是無聊嗎?弄個假寶藏糊弄糊弄小傭兵也挺有趣的!”這些話如果讓那些死去的傭兵知道一定會氣的變成僵屍蹦起來!你丫玩兒玩兒就折騰死這麼多人!為老不尊啊!
“哈哈……”杜雷也笑了,笑得很開心。老頭摸不準他意思隻能跟著笑,傻傻地。突然杜雷麵容一正,好像變了張嘴臉:“說吧。我該叫你什麼,師傅?”
老頭兒眼角兒一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