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七十二年,一位曾經叱詫風雲,站在三大國一端的帝王駕崩,舉國哀吊!
“冥月,宣慕容雲蕭進諫!”“是!”一身黑衣染血的冥月進來,可見外麵的反叛者抵抗激烈!“府裏出了點事,暗衛來稟說...”冥月很是糾結,如今皇上剛剛駕崩,一些小事兒,也不知該不該說。
“說!”君燕曦傷心之餘又都是冷意,才兩日未回,府裏又出了什麼妖蛾子?
“咳~”清了清嗓子,冥月有預感,主子聽完一定會很生氣。“暗衛來報,柳側妃對芸側妃的膳食,動了手腳,用了下三濫的藥。半夜派了個奴仆,偷著潛入了養心格。”
他瞄了眼君燕曦瞬間鐵青的臉又繼續道:“不過您放心,還沒輪著暗衛出手,芸側妃就自己動手了!”
“什麼時辰?”君燕曦咬牙切齒的問道。冥月抬頭看了看隱隱微亮的天空說道:“大概月上中天的時候,如今,天快亮了!”
就在這時,慕容雲蕭踏著晨露進殿,拂衣一拜道:“臣參見太子殿下!”這是妹妹離開他以來第一次單獨麵見太子。他有太多的話想說,有太多的話想問!可如今,是一個朝代更替的重要時刻,容不得他提起自己的私事。
“平身,外麵怎麼樣了?”君燕曦眯起狹長的丹鳳眼,打量著這個為他效忠的將軍。一身鎧甲覆滿鮮血,發絲雖有些淩亂,卻依然氣息平穩,剛毅內斂!
慕容雲蕭朗聲回道:“稟太子殿下,大局已定!叛軍盡數被斬,隻是還有幾位參與逼宮的重臣,收押待審!”
“不用審了,反叛者,殺無赦!整頓軍隊,宮內全部換防!”君燕曦冷冷的下令,毫不留情。“這群老匹夫,敢賭就得付出代價!”“末將領命!”慕容雲蕭腳下步步生風,領命而去。
新的一天即將開始,東方緩緩升起的太陽,預示著一切即將塵埃落定!君燕曦揉了揉微疼的額頭疲憊道:“回府!”
晨曦的薄霧中,紫芸一襲紅梅白裙,肩上毛茸茸的雪白狐貂,襯的她嬌俏靈動。月兒本打算服侍自家小姐起床,回頭就見小姐沐浴在清晨第一縷陽光中,對著自己展顏一笑!
“小姐今個兒一改往日,總算不再是那麼清清冷冷的了。”“傻丫頭,”紫芸拉過她的手,溫柔的說道:“月兒,這裏馬上就要變天了,我送你離開可好?”
她很明白,一入宮門深似海。自由離自己太遙遠,她不能確定,在諾大的皇宮裏,自己能時時刻刻,保護的了單純的月兒。更不想她大好年華,浪費在深宮高牆裏!“
“小姐說什麼傻話呢?月兒覺得,春天馬上就要來了啊?月兒是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所以小姐可不許再提送走月兒的話了。”她嘟著小嘴,假裝氣鼓鼓的樣子!
“我也是為你好,罷了!等大局初定,我再給你找個好歸宿。”“小姐~~”月兒一聽,跺著腳紅著小臉跑走了!
紫芸輕歎一聲,抬起頭,看著薄霧散去的天空微微出神。回廊裏急匆匆的腳步聲,傳入她的耳中。
君燕曦一身寒露濕了衣袍,冷俊的臉上明顯有一絲擔憂,入院便細致的打量著她,關懷問道:“你沒事吧!”“紫芸整了整裙擺,涼涼回道:“有事的不是我。”
柳院裏,芙蓉帳裏暖春宵!
一夜激烈雲雨,柳煙兒依然沉浸在藥效裏,緋紅的臉頰,迷蒙著水霧般的雙眸。
君燕曦帶著冥月與府裏的護衛推門而入,就看到那紅鸞帳裏,依然上演著不堪入目的戲碼。他瞬間暴怒,內力運起。
“啊!”隻聞一聲穿破雲霄的尖叫,柳煙兒赤條條從牆上摔落。劇痛刺激下,迷茫的神智立即清醒。環顧一圈室內,在看看自己,瞬間再次尖叫。她掙紮著爬向那個恨不得殺了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顧不得眾目睽睽下赤裸的自己。顧不得,雙腿間不斷湧出的渾濁夾雜著陣陣腥臭!“太子,太子,不是這樣的,臣妾,臣妾是被陷害的啊~”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設定好那賤人的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定是那賤人,是那賤人害我的啊!”柳煙兒依然不死心的哀嚎著。
“住嘴!”君燕曦怒到極點,抬起一腳,將向她爬來的柳煙兒踢的遠遠的!他想想就後怕,如果,芸兒沒有識破她的詭計,如果事情發生在芸兒身上,他都不知自己失去理智,會做出什麼事來?
“既然你這麼想要男人,冥月,割了她的舌頭,廢了她的手,將她送到最下賤的軍妓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