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人愁夢無蹤,昏沉淺無眠啊。大家都各懷心事到深夜才漸漸睡去。第二天早上顧家人吃了早餐就回去了。
陸佳期也去赴約高飛揚!
“老妹你又去哪啊?該不會斯年剛走就舍不得人家追出去吧?”陸景熙打趣道。
“你想多了,我是去a區看畫展。”陸佳期很大方的給陸景熙一個衛生球,說完走人去。
陸景熙勾勾嘴唇掏出手機給顧斯年編輯信息:“你家媳婦要去a區看畫展!”發過去後收好手機。
他能幫的也隻能是這些了,一切還是要靠顧斯年自己把握。
顧斯年收到信息後,勾唇一笑行駛汽車往a區方向出發。
陸佳期和高飛揚去吃了早餐後直接來到a市的市中心參加畫展。
他們在觀看著著名畫家——祁隆的一副油彩畫,這油畫有一個美好的名字:有你。畫的是在落英繽紛、蒲公英飛舞又有燦爛的黃昏刻畫的背景。
一個男孩雙手牽著一個女孩的雙手,兩人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彼此,嘴角揚起甜蜜、幸福的笑容,仿佛全世界隻有他們這兩個人。
“有你!好唯美的名字。”陸佳期不由得感慨。
“這是祁隆祁老思念他和妻子年輕時候的畫作。”高飛揚溫柔的解釋。
“祁老也是性情中人啊。”陸佳期笑,“他的國畫——初晴給了人們很多激勵啊。”
“我們去那邊看一下吧。”高飛揚溫柔笑道。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顧斯年就出現在了有你這幅油畫麵前,他目送著兩人手挽手消失在自己的眼裏,隻恨自己來晚了一步。
這個博物館也不是一般的大,找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還有這個多老畫展的人。所以直到陸佳期離開了。顧斯年還在畫展逗留,直到要關館了。
兩人在陸家大門外,高飛揚目送著陸佳期緩緩走進裏麵。突然他開口叫住陸佳期:“七七。”
“嗯?怎麼了?”陸佳期扭過頭微笑中帶著疑問。
“不請我進去坐坐啊。”高飛揚笑著,半認真半玩笑的開口。
“啊?”高飛揚這句話陸佳期沒有意料到。
“沒什麼,回去吧。”高飛揚微微失落的重新揚起笑容,寵溺的朝她揮揮手。
陸佳期隻能對他微微一笑,走進家門。
顧家,顧斯年又是帶著寒冰氣息回到家。
“你今天怎麼沒去公司啊?”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顧海笙一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顧斯年,放下手中的報紙皺眉嚴厲的問。
“有事。”顧斯年冷酷的開口,隻是看都不看顧海笙一眼,直徑朝房間走去。
“你有什麼大事?公司不去,自己的婚事也不關心!”見顧斯年愛答不理的樣子,顧海笙頓時威嚴起來。
“你家兒媳婦又和別的男人約會去了。”顧斯年輕瞄了一眼顧海笙,平淡無奇的開口。
“……怎麼回事?”喬思靜從餐廳裏出來就聽到顧斯年這句話,察覺到不對勁,忙問。
“你家兒媳婦被別人拐跑了。”顧斯年耐心十足的再次開口,然後進房間。
反正預備針他打了,怎麼弄就看喬思靜了。
“不行,我得和慧媛說一聲,訂婚在即可不能出什麼幺蛾子!”說著喬思靜不負他望的掏出手機就去‘騷擾’傅慧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