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空無一人,他頓時感到十分驚訝。
“這幫兔崽子以前千方百計的偷奸耍滑,一有機會就溜進來睡大覺,今天怎麼都不在?”
想不明白就找人來問,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走出去左右看了一眼,便發現正巧有一個武侯急匆匆的準備往外跑,鄭子文連忙叫住了他。
“哎,站住,說你呐,過來過來!”
那人走了過來,看到鄭子文之後頓時大喜。
“哇,鄭爺,您回來了?”
鄭子文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朝他問道:“這裏的人呢,怎麼我進來一個人都沒看到,他們都上哪去了?”
那武侯頓時朝著鄭子文一抱拳。
“回稟鄭爺,杜判官大人還有房判官大人帶著人去找右街使的麻煩去了,還有……”
“等等!等等!”
鄭子文一頓一拍額頭,然後還搓了搓自己的臉。
“首先第一個問題,房遺愛算是我的手下,但杜荷卻是右街使的手下,他為什麼要去找右街使的麻煩?”
那武侯頓時眨了眨眼。
“這個具體的小的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新上任的右街使和房杜兩位大人很不對付啊!”
“好吧!”
鄭子文頓時揉了揉自己額頭。
“那你再告訴我,明明晚上的巡夜任務是左武衙門的,那個右街使是不是有病?”
這次武侯卻搖了搖頭。
“大人有所不知,現在規矩變了,原本是一月一輪換的巡夜任務,現在已經變成一天一換了。”
一天一換豈不是武侯得上一個晝夜的班?
鄭子文頓時就怒了。
“誰改的?”
“右街使大人。”
“臥槽!”
鄭子文一把就把自己的頭盔摔地上了。
“右街使,右街使,特麼的這個右街使到底是誰?”
“是王侍中的次子王敬直。”
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啊!
鄭子文突然想起這個人是誰了,他不就是前幾天被杜荷和房遺愛的釣魚執法給陰了的那個倒黴蛋麼?
怎麼現在成了右街使了?
想到這裏,鄭子文有看了一眼旁邊這個一臉急迫的武侯一眼。
“他們有私仇,那你們急個什麼勁兒?”
那武侯頓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大人有所不知,現在我們武侯衙門成了香饃饃了,不說像大人這樣的街使和判官,就連最普通的武侯的位置也被人盯得死死的。”
這時他的臉上又有些擔憂。
“原本我們這些小小的武侯,但現在卻成了從九品下的武官,這可是有品級的朝廷命官,再不兢兢業業,要是出了差錯被踢出衙門怎麼辦?”
說著,就朝著鄭子文一抱拳。
“大人,那小的就先去執行公務了!”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隻留下一臉呆滯的鄭子文。
過了半晌,鄭子文才回過神來,看著剛才那個武侯消失的方向,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是有壓力才會有動力啊!好好幹,也看好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