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講道理，是我為老不尊。”
其實他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媽蛋，讓老子知道是那個小兔崽子坑我，老子非要執行家法不可！”
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模樣，李世民卻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你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敗壞朕的名聲？”
鄭子文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敢了！”
這一次，李世民終於滿意的笑了。
“孺子可教也！”
“……”
當李世民和鄭子文一起來到書房的時候，還沒等他們進去，就聽到裏麵的說話聲。
“你叫鄭虎是不是？你想不想學打戰？”
鄭子文聽出這個說話的正是李績，正當他準備走上前去的時候，卻被李世民拉到了門邊上。
而當他回過身來的時候，卻看到了李世民朝著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鄭子文的臉頓時就黑了。
媽蛋，你丫是多喜歡偷聽啊？難怪古裝電視劇裏經常說什麼“隔牆有耳”，原來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啊！
似乎發現鄭子文的眼神不太對，李世民頓時虎目一瞪，一巴掌迅速揮出，“啪”的一聲，正中鄭子文的後腦勺。
“嗚……”
鄭子文的喊聲才剛出來，就被李世民的大手捂住了，然後還是鄭子文往後拉了幾步，這才壓低了聲音的他耳邊喝道：“不許出聲，否則治你個欺君之罪！”
“……”
媽蛋，不管什麼時候都拿欺君之罪來壓人，你丫有本事換一個說法試試？
不過鄭子文雖然在心裏嘟囔著，嘴上卻沒再說話，然後跟在李世民的身後偷聽書房裏的人說話。
他首先聽到的是自己的二兒子鄭虎的聲音。
“我當然喜歡學打戰，但是你連戰棋都下不過我，要怎麼教我打戰？”
“呃……”
聽著裏麵的傳出的聲音，在外麵偷聽的鄭子文和李世民一起低聲笑了起來。
從這簡單的對話裏麵，兩人就已經明白了裏麵發生什麼事了，這明擺著就是李績想收鄭虎當徒弟，但是人家鄭虎嫌棄他下戰棋下不好，所以不想認他當師父。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鄭子文總算知道為什麼李世民那麼喜歡聽牆角了，的確很有意思！
似乎鄭虎的話太過於犀利，所以書房裏麵沉默了一會，才再次傳出李績的聲音。
“呃……那你呢，小家夥，你喜歡打戰麼？”
他的話音剛落，另一個稚嫩的聲音頓時就響了起來。
“不想！”
鄭子文立刻就聽出這個聲音是屬於他家老三鄭熊的，這熊孩子回答的那叫一個幹淨利落，頓時就把李績弄傻眼了。
李績的疑惑也是有道理的，大唐尚武，特別是武將家的孩子，就更是如此。
在李績看來，鄭子文上過戰場，而且家裏還養了兩三千的私兵，所以家裏的孩子應該都對打戰感興趣。
但鄭熊的態度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為什麼？打戰不好嗎？”
鄭熊立刻搖了搖頭。
“父親說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我要和我娘還有四娘學經商，賺多多的銀子，我要做大唐的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