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的確傷了顧允的心。
他默默的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為我爭取我想要的,可我卻一不小心再次觸到了他的痛處,還拿他和陳瑞做了比較......
他不見我的日子天天埋頭在公司裏苦幹,要不就是出去應酬的時候繼續喝酒,他知道我不喜歡他爛醉如泥,很多時候想要給我打電話問我一句好不好,卻是又怕我嫌棄他醉後的“胡言亂語”而搞的再一言不合。
他後悔摔了手機,因為送去維修後之前的照片全都不見了,想要看看閨女都看不成,雖然他知道,小嬰兒一天有一天的變化,待他再見的時候,說不定那娃娃的臉會更漂亮。
顧允晚上再次返回來的時候,他就立在病房的門口並不進來,隻是那麼遠遠的看著我,然後,又很是別扭的發了一條短信叫我出來。
我把孩子塞到我媽的懷裏,默默的跟了出去。
他在前,我在後,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才終於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旮旯犄角裏停了下來。
他就那麼將後背對著我,一動也不動,而後,過了很久才沉聲問我:“是不是都知道了?”
這一聲,好像是在六年前他告白那天也對我說過了同樣的問話,但我想,我的回答應該也不僅僅再是一句“知道了”三個字那麼簡單。
我鼓起我的勇氣,上前伸出了雙臂纏在了他精瘦而又堅實的腰腹處,將前身貼在了他的脊背上,臉埋進了他的背心,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體在我靠近後的一刹那明顯的顫抖。
我望著黑漆漆的這一小片天地,卻似在絕路上看見了一條帶有希冀的轉彎處,我心裏一橫,對他說道:“曝光就曝光吧,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顧允依舊立在原地,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狂喜,我還想對他說我真的無所謂了,可他的聲音卻在黑暗中再次響了起來:“你等等,我有法子把那小人踢出來,等到我爸真的看清了,我就給你想要的,行不行?”
他見我半天不給答複,有些急的又重複問我:“行不行?”
話音落完,像似終於按耐不住了一樣,回身就把我攬在了他的懷裏。
他的兩隻大手放在了我已經縮水了的屁股上,像是抱起了小孩似的用力將我從原地托起,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就跨在了他大腿的兩側上,迫使我不得已的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熟悉的氣息噴散在了我的臉上,鼻間竟是我愛聞的專屬於他身上獨有的煙草味道。
但是,這個姿勢未免也......
我說:“我都是孩子的媽了,不是你閨女,還要你這麼抱著我?快點把我放下來。”
他卻有些心疼的說:“你這身板哪裏像是生過小豬的人了,我之前在月子裏給你養得那身膘肉怎麼全都不見了?這一抱起來就跟玩似的,看你以後還趕不趕我走了?”
我說:“你居然罵你自己的閨女是小豬,那你是什麼?一頭暴力的野公豬嗎?”
他沒理我的回話,卻記仇的掐了我一下肉,轉話題問我道:“還說我是騙子嗎?!啊?你看哪個騙子吃飽喝足了不抬屁股走人,還要像我這麼不要臉的黏回去要你負責?你現在就要給我說說看,我和陳瑞,到底誰好?!”
誰好,瞎子不都能看出來?
我說:“你自己還要和他比了?那是我的氣話,都是我的錯,你比他好的哪隻有萬倍?”
他笑了,不說話了,將我摟的特別緊,還往上把我的身子掂了掂,但又覺得好似這樣都覺得不夠親密無間,又將他背上的重心貼在了牆上,讓我的身體和他的緊緊嵌在一起一絲縫隙都無。
我臉上羞臊的感覺到了他下麵的反應,驚慌的就要掙腿下來。
可他隻是拿他的堅硬輕輕觸著我的柔軟,一動不動,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占有權,並不帶任何多餘的情欲。
他說:“別動,我不吃你。我就是太久沒碰你了,你昨晚拿個椅子坐在我旁邊和我保持距離,我都想當場把你給收拾了,我是有多讓你看著煩,叫你這麼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