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他,就時常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每次她的勝算機會都不大,不知道這次,她能不能逆襲成功擺脫他?
樊妮使勁往前衝,耳畔是他不絕於耳的大聲呼喚:“樊妮,乖乖束手就擒,你能躲我多久?”
不能被他逮住,危險的一個月期限還沒過,餓了一個月的他肯定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邊跑,她的思緒邊混亂。
突然前邊沒路了,隻有一堵高高的圍牆。管不了這麼多了,她撩開裙子抬腳使勁往上爬。可惜,鞋尖在牆上不穩,爬了一半就被摔下來。
樊妮,這次你一定不能輸,如果輸了,你這輩子的清白就全完了!摔下來再爬,爬了再摔,眼看著離高高的圍牆盡頭隻有一米的距離,寧飛的聲音突然在頭頂炸響:“樊妮,第一次發覺,你很有韌勁。”
抬頭仰望,他不知何時站在了頭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淡笑。鬆手下滑到地麵,他也一下跳落到地麵。再跑,聽見他繼續道:“樊妮,你身後的裙子劃破了,白花花的屁股都出來了。”
停下腳步,伸手一摸,才發覺上當。剛想繼續跑,他一個箭步衝上來,把她抱個滿懷:“樊妮,屁股出來都不怕,還怕我,幹嘛?”
“放開我!放開我!你比死人更可怕!”她的雙腳狠蹬地麵,手也舉上了天,身體還像長滿虱子般扭個不停。
她的眼神倉惶不安,這些天又一直躲我,一定出了什麼事,難道她和易峰在泰國……
寧飛心裏的怒意瞬間上來了,一把扳過她的臉,抬手狠狠掐住她光滑的脖子:“樊妮,這次去泰國,你是不是背著我和易峰幹上了?”
她心慌意亂地憋著呼吸朝他大叫:“寧飛,我和易峰清清白白,你和岑可,才趁我不在,成天鬼混!”
她眼底的倉惶瞬間變成了憤慨,難道我猜錯了?寧飛似信非信地聽完她的話,立刻激將她:“樊妮,我姑且信你一次,不過,現在,我要找地方好好檢驗。”
“檢驗就檢驗,誰怕誰!”樊妮雖然嘴硬,心裏卻慌得要命。
被他背出棚戶區,他馬上開車去了市中心的豪華酒店。在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裏,他伸手扒光她,又急不可耐地褪去身上的束縛,攔腰抱起她,衝進了衛生間。
偌大的白色浴缸中彌漫著不少玫瑰花瓣,他卻沒心思抱她浸泡,而是拉開了沐浴房。擰開閥門,讓溫熱從頭頂徐徐飄落,她的腳尖也隨即落了地。
他修長的指尖剛開始在她胸前的旖旎天地輕輕遊離,隨著話語的行進,力度加重,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妮,這一個月,我想你想得發瘋!別以為我是神,我忍不了!”
他說完,薄唇一下吻上了她的粉紅中心。先是輕叩,接著是淺啄,然後是狠狠的撕咬,仿佛隻有這樣,他心裏的欲望才能宣泄出來。“啊……”痛苦呻/吟中,她的身體逐漸對他敏感起來,雙手不自覺地在他結實的肌膚上輕輕婆娑。
她不自覺的反應讓他欣喜,張嘴釋放她的粉紅中心,他的薄唇一路向下,再下,最後突然從她身上抽離。一把擒住她遊離在身上的手,緩緩下移到大腿間:“妮,積蓄一個月的子彈急需釋放,不然,我會被它炸裂。”他低吟完,一挺身子,衝進了她的幽深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