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點兒印象也沒有麼?”蘇遠湛有些喪氣, “難道說我給你的初體驗太差?”
“初體驗?”周期深吸一口氣, 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六月十五號, 那不就是他和望望親爹上床的日子麼!看蘇遠湛這樣兒, 明顯記得自己, 而且頗為懷念!
蘇遠湛對此毫無察覺, 繼續說:“那天我是不是表現太差了?”他保證道, “這次肯定不會了!”
他張開雙手,敞開懷抱,膩歪地說:“寶貝兒, 今晚交給我。”
周期笑得無比和善,做最後一次的確認:“酒店的全稱是不是楓林晚,在清河區的大智東路?”停車坐愛楓林晚, 這酒店的名字好記得很, 當時還記得大家夥兒一起陶侃過這套路的名字。
蘇遠湛渾然不覺,笑著說:“你終於想起來了!”
“很好。”周期皮笑肉不笑地走過去, 在蘇遠湛旁邊坐下, 柔聲細語, “把燈關了好不好?”
蘇遠湛按捺住激動, 抬手就關燈。窗簾緊緊地拉著, 室內頓時不見光亮。
周期拉過蘇遠湛, 貼著他火熱的身軀,沿著他精致的鎖骨一路親到胸膛,靈活的手也緩緩下滑。一聲輕響, 浴巾落地。
蘇遠湛喉頭一緊, 伸手抱住周期,感受他唇舌在皮膚上遊移的溫度。
周期的手越來越下,惡作劇般揪了揪那裏茂密的毛發。
蘇遠湛更加用力地摟住他,唇舌在脖頸處流連。
周期猝然伸手掐住他的命根子,略微一施力,蘇遠湛頓時疼得呲牙咧嘴,支撐不住地倒在實木地板上,蜷縮著身體,臉色痛苦。
周期冷哼一聲,抬腳跨進浴室,拿電水壺灌了一大把水。想起來之前立的flag,見著這賤人,兜頭一盆洗腳水。現在沒有洗腳水,涼水也行。
蘇遠湛正沒有形象地窩著地上緩解疼痛,“嘩啦”一聲,全身的濕透了。他又疼又難受地想,有那麼生氣麼?那次咱們你情我願的,我還付你錢了!
他疼痛難當之際又想,以周期的性子,絕對不可能做這個生計,除非走投無路或者被逼無奈。排除走投無路這個選項,周家父母對孩子真的掏心掏肺;那就是被逼無奈了,他也隱約知道那些人私底下的齷齪事,沒發生在他眼前就算了,現在他居然也被蒙在鼓裏!
周期潑完水,還想湊蘇遠湛一頓。但是見著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裏一駭,不會疼昏過去了吧!周期悲憤地踢了下床腳,王八蛋,老子當初生望望疼得可是昏了好幾次!不行,再兜一壺冷水澆醒!
雖是怒火中燒,周期行動還是遲緩了一步,挪到蘇遠湛旁邊,大力地推了推他:“喂,昏死過去……”
話音未落,整個人便被騰躍而是的蘇遠湛壓在身下,他濕漉漉的頭發尚滴著水,沿著發梢滴落在周期臉頰上。
周期被嚇了一跳,問:“你……”
蘇遠湛伸出纖長的食指壓在他唇上,止住他的話,大提琴一樣低沉的嗓音緩緩訴說:“那次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那樣對你。”他俯下身,親親周期的眉頭,“不過我不後悔,慶幸能遇到你。”
周期愣了愣,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硬塊正抵著他大腿根,尷尬地問:“你不疼了?”
“不疼了。”蘇遠湛的鼻頭貼著周期的鼻頭磨蹭,手悄無聲息地探入周期的衣內。
周期欣慰地點頭:“不疼就好。”
旋即一個大發力,翻身壓住蘇遠湛,按住人就是一頓猛湊,口裏振振有詞,“很好,老子今天一定要讓你感受到傳說中十二級陣痛!”
蘇遠湛被他打得一臉懵,還沒反應過來就挨了幾拳。剛剛氣氛不挺好麼,怎麼突然又變卦了?
周期最近犯懶,也沒有加強鍛煉,但是身手還是可以的,各種格鬥技巧掌握得爐火純青,蘇遠湛身上飽受他的老拳。
不過蘇遠湛也不是善茬,從小實打實練出來的。一番纏鬥下來,牢牢把周期按在床上。
周期見勢不妙,佯裝呻l吟一聲:“好疼。”
蘇遠湛卸下手中的力道,關切地問:“哪裏疼,我看看。”
周期一個飛踢,三兩下騎在蘇遠湛肚子上,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看你個鬼,老子現在想掐死你。”
蘇遠湛艱難地咽下口水,黑色的眼睛越來越深邃,隱隱有火光閃爍。
周期覺得屁股底下烙得慌,不爽地動動屁股。
猛然聽見蘇遠湛低聲沉吟一聲,莫名的性感,裏麵藏著濃鬱的yu望。
周期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慌忙從蘇遠湛身上跳下來,整個人都快氣昏了,口不擇言地罵道:“你個小賤人,你還有節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