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計不成再施一計,剛才的踩腳雖然成功得逞了,可是並沒有取得任何的戰果,不是她太弱,而是敵方太過於強悍了,若非親眼見過他的身體,唐糖真要懷疑他是金剛石做的,機關槍都打不透。
這麼長時間他都沒任何的動作,隻是更加使她加重了呼吸,越發沉重,親吻的力道出奇的大,就好像是對她的懲罰。
唐糖感覺到窒息,那是非常難受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唐糖已經來不及再思考任何東西了,手腳下意識的服輸,移開了踩在他腳上的腳丫子。
伸手要去推開他的身體,卻又被他的一隻手給控製住,她很努力的扭動著臉蛋,可是下巴卻被又被他的另一隻手鉗製的緊緊的,怎麼也動彈不得。
唐糖此刻總算是又一次意識到了眼前的男人多麼強勢和霸道,性格怪癖也就算了,還這麼粗魯,以後誰要嫁給他,肯定沒有好日子,說不定會哭死。
沮喪的小臉努力探索著有空氣的地方,臉色紅的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為了不再那麼難受,她知道隻有配合他的意願,遵循他的命令才會過得安生,唐糖最後還是敗下了陣來。
他的眸子裏那是征服欲,眼神不斷的告訴了她,隻要唐糖能夠心甘情願的臣服,乖乖的,自然不會為難她的。
這樣的情形下,唐糖可不願再這麼折磨自己了,隻好先妥協了。
忤逆著的她和溫順了以後自然是不同的,最簡單的方法,眼睛就能看出來,因為眼睛不會說謊,曲向堯或許也是覺得這吻時間也不短了,猛然的就鬆開了唐糖。
頓時,唐糖就像一個用完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布娃娃被隨意的丟棄了,而又因為他推開的力道過大,很不幸的事情上演,唐糖向後栽了過去。
盡管曲向堯用最快的反應速度去接唐糖,但一切還是晚了那麼一點,唐糖栽倒在了地上,發出一個悶悶的響聲。
曲向堯麵容很是冷漠,不知是因為摔倒從而氣憤還是本身的臭脾氣就是如此,他將唐糖抽了起來,簡單檢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便扶著她坐回了椅子上。
曲向堯學過幾年外科護理,對於救死扶傷的簡單本能還是懂得了,唐糖這一下子什麼事都沒,這也算沉住了心。
唐糖在曲向堯為她檢查的整個過程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看著,不是她不想問,隻是摔得太痛,忘記了其他,好在這裏沒有其他人,環境還是清靜的,否則可就不那麼和諧美好了。
“我有沒有事啊?我會不會死翹翹啊?”
果然,不出半分鍾,回神之後的唐糖恢複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開始聒噪個不停。
若詢問一下情況倒也算正常,畢竟是自己的身體,肯定是要關心的,但是像唐糖這樣一直詢問個不停,而且還是反反複複問同一個問題的就簡直了,而且問的都是白癡問題,那就顯得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