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啊!”唐糖撓了撓頭發,顯得焦躁。
話音還在耳邊回旋,可是他的人影已經不見,唐糖尋思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雖然他最初沒來到這裏的時候他也告訴可她,小舅已經離開了手術室,而且她找不到他,是他把小舅藏了起來,如今他帶她來了這裏,莫不是他說的沒錯?
嗯嗯,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不好,小舅被他帶到了這裏,會不會有危險啊?他是不是對小舅做了什麼?還是說他用她來要挾小舅,不,絕不可以,小舅不可以有
危險。
剛跑了幾步,耳邊卻又回蕩起剛才他說過的話,他說不讓她進去,讓她安心在這裏等他,她究竟要不要聽他的話呢?
小舅既然被他帶到了這裏,那肯定是手術結束了,而且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也隻能這麼想了。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一點點動靜都沒有,唐糖已經從最開始的靜候,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學會等待變成了附在門上聽牆角,抓耳撓腮。
簡單的來說,這就是一個人類坐化成動物的過程,隻是經曆的時間快了些,其實和原始人進化到現代人類是一種概念,這個過程長短不一罷了。
正所謂,完成一件時間有長有段,關鍵還是需要的不斷探索從而發掘出來,也許三五分鍾,也許三五個小時,更甚者三五十天,三五十月,三五十年,三五百年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有句話叫做一切皆有可能,最後,總之那就是一句話,在路上。
唐糖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主凶就是被曲向堯給逼得,其次就是自身意誌力不堅定,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過渡。
“乒乒乓乓……”裏麵突然有了嘈雜的聲音,唐糖此時正趴在門上聽的熱切,可以說就連一個針掉到地上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所以她慌了,加之她等了這麼久也沒一點消息,難免自亂了陣腳。
不行,小舅肯定惹惱他了,一開始唐糖就覺得這裏陰深深的,如今已是木已成舟,但是她也要勇敢麵對,救出小舅,打倒曲向堯封建統治。
最重要的是,她潛意識裏真的很想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小舅會不會已經被他給脅迫了,正在等待她的救援,不行,這種危機時刻,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身子朝前一撞,向下用勁兒扒著門栓,大吼,“小舅,我來了!”
幸運的是,唐糖發現門根本就沒有上鎖,也不需要她去撞門,但是不幸的是,她沒有想到這種情況,出身未結身先死,她一個用力就衝了進去。
然後聲音從慷慨激昂最終變成了鬼哭狼嚎的慘叫,很不幸,唐糖栽了一個狗吃屎,狠狠的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擁抱,很硬很硬,很涼很涼,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到好痛。
視線隻能看到地麵,那就像一麵牆似的,銅牆鐵壁,一點也不溫柔,憋屈的很,卻又不能發泄,換句話說,也不是不能,隻是那樣隻是會讓她更痛罷了,一如當初在曲向堯那裏摔倒的那次,吃一墊長一智,她也不敢這麼這麼作死,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