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手指微動。
十年後。
“原來那天你衝了上去以後,因你的血,所以焚寂裏的另一半魂魄就和在少恭身體裏的那一半融合啦?”枕影拉著太子長琴的衣袖一臉好奇的問道。
“真聰明。”長琴笑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撫上了枕影的頭頂,“乖。”
“早知道這樣你就能回來,我早就把焚寂搶過來就好了。”
“傻阿影,哪有那麼容易啊。”長琴悶聲笑了起來,“我可是用上了所有的靈力和三分之一的血啊。”
突然,他抱緊了枕影。
“怎麼了?”枕影輕輕環住了他的腰。
“傻阿影,我現在沒有靈力,隻是個普通人了。”長琴歎了口氣,下巴抵在枕影的頭頂蹭了蹭,柔軟的頭發讓他心癢癢的。
“噗”枕影悶在他懷裏輕聲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太子長琴也有這麼呆的時候。當初煞氣侵體,如今的我也是靈力盡失。”說著,摟緊了太子長琴。
“你我如今豈不絕配?可以一起看遍這山川河流,一同老去。多好。”聲音輕飄飄的,像是一根羽毛,輕柔的落在長琴心上。
“阿影。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我現在要說了,你聽好。”長琴鬆開枕影,眼神無比的堅定,“我愛你。”
眼底,是化不開的深情。
“我愛你。”枕影如是回道。
“事實上,你應當是說過的。”枕影抬頭衝著長琴笑了笑,“少恭是你,焚寂也是你。那****說,沒有值得和不值得,隻有愛與不愛。”
“願與子白頭。”長琴低下頭,輕輕的,落下了吻。
杏花爛漫,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