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軍北忍得雖然過了那個難受勁了可是某處現在有點疼,他悶哼道:“嗯,我也覺著我挺不要臉的,如果沒記錯的話我這是抱著你睡第二次了,之前那事兒也不知道是誰給傳出去的,那幫孫子整天笑話老子那方麵不行。”說著,他狠狠在江小天的側臉上親了親,在她沒反應過來前嘴巴遊移到她白皙的脖頸處,用力吻了下去,猛一抬頭狠狠吸了口,一個炫紫色的蝴蝶印在自了江小天的脖頸右側。觸目驚心,曖昧至極!
楚軍北那可惡的家夥生怕江夫人不急著不找江小天的事兒,生怕那未來的丈母娘不找他“負責”所以就得把事兒往大的折騰,往麵上鬧騰還使江夫人無話可說、有氣也無處可撒。
而完全不知道內幕的江小天隻是覺著自己的脖子微微痛了下,但也是那種帶著使她渾身顫、栗的痛,便也隻是推了把楚軍北,“我去先給你擰個毛巾來擦把臉。”
江小天先給楚軍北擰了條熱乎乎的毛巾敷在臉上,說:“你先躺會兒等毛巾涼了再下床洗漱。”完了江小天從她的房間給楚軍北拿了套洗漱用品放到客房的衛生間裏。
楚軍北不愧是軍人速度,江小天在自己的衛生間還在對著鏡子一邊刷牙一邊想著,她一會兒下樓該怎麼跟母上大人和司令大人交代這個問題呢。便通過鏡子看見某人已經推開了衛生間的門,露著一張不懷好意的“惡人”臉。
楚軍北是那種乍看一般般,但越看越男人的那種型號,而且還帶點蠻蠻的那種帥男型。
江小天咬著牙刷對著鏡子瞪了眼某人。
楚軍北便直接跨了進來站在江小天的身後,看著鏡子裏的她,“你這是故意在勾-引我嗎?”說著,他直接從後麵將她環住,臉埋進她的秀發裏,輕輕地吻著她的秀發,聞著和他剛剛用過同款味道的牙膏味兒!
江小天幾下漱完口,瞪著大大的眸子,“呀,你別……我還沒弄完呢!不然,你先下去先。”她磨磨唧唧完全是為了躲人,因為她怕下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楚軍北繼續在她秀巧的耳垂上輕啄著,濃濃的煙草味被清新的薄荷味牙膏和檸檬味的香皂遮蓋的淡了很多,他噴著他特有的男人氣息,緩慢而慵懶地說:“你弄你的,我弄我的。”
江小天已經被楚軍北給繞的哭笑不得,撇了撇嘴,威脅道,“你要想好好搞定我家老太太,那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死皮賴臉吧你。”
楚軍北看著鏡子裏的美人挑眉,長長的手指纏繞著她幾絲秀發把玩著,“那一會兒老太太問你的話你就說咱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好不好?”
楚軍北說完,江小天便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呆了,臉不由自己給紅了。可是楚軍北不聽到江小天的一個肯定的答案是不會放過她的,便抬手在她白皙的脖頸處那多曖昧的玫瑰花瓣上,“這個估計已經說明一切了吧!”
江小天白了某人一眼,“呀,你出去了,我知道了。”可是她把楚軍北給轟出去後還是穿了件米黃色的高領毛衣,修腿型的深色牛仔褲,將頭發高高綰了個馬尾。她的頭發不是很長的那種,紮得高高的的顯得更加可愛還帶著點小調皮,哪裏像個快三十歲的剩女了。
楚軍北昨晚被扒下的軍裝和毛衣之內的家裏的洗衣房已經給洗好烘幹送到了客房。此時的某人依然是軍裝筆挺,一臉如沐春風的精氣神兒哪裏還有被北風和暴雪狂虐過痕跡了。
兩人在二樓的樓道裏碰麵,楚軍北一看江小天穿了件高領毛衣把脖子給護著,蹙眉咬牙扯著她的毛衣領子低聲吼,“你故意的。”
江小天瞪眼,滴溜溜亂轉了幾下眼珠子,踮起腳尖,“這叫越掩飾越心虛,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