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僵持的結果肯定是楚軍北被江小天給弄出了浴室。
煙霧繚繞的浴室裏,江小天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曼妙的身材,想起楚軍北臨出門時的那句話臉蹭的就紅到了耳根子,就連那凹凸有致的鎖骨都緋紅一片。
她今天這新娘子是把全世界新娘子的臉都給丟大發了,還是睡著被人給抱回家的,現在也就那家夥給她歪歪扭扭穿上的那件睡袍了,自己可是什麼都沒帶過來的。
可是那件睡袍哪裏來的,不會是孫夢洋平時在家裏穿過的吧!如此一想某女不淡定了,洗好澡趴在門縫了喊楚軍北,“楚軍北,給我找件睡衣來。”完了她還特意說了句,“那件掉水裏了。”語落她果真把那件睡袍扔進了她洗過澡的浴缸裏,抿嘴一個得意的壞笑。
人家楚軍北還真是能耐,真的就拎著一套雙排扣的保守型睡衣塞進了門縫。那怎麼和她在家裏穿的那套淡粉色的卡哇伊睡衣像像的,穿在身上質地柔軟很舒服,除了露著細長的藕臂和香肩外也算是夠保守了。
這下某女沒什麼事兒可找了吧!你看看人家這服務簡直是杠杠滴!江小天磨磨唧唧出了浴室想著一吹頭發為由還可以墨跡會兒。
可是某人什麼時候已經洗好澡端著一杯紅酒斜依著房間的梳妝台,盯著江小天的方向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精短的寸發還在滴著水漬,此時房間開著橘色的暖燈襯的楚軍北的俊顏更加的鐫刻,雙眸因為染上某種笑意而更加的深邃。
江小天差點被這樣的畫風給驚得磕在牆上,便聽道楚軍北沉聲道:“小心點看著路。”
江小天站在原地緊緊拽著睡衣不知所措了,真是矯情,不是天天都盼著這一天麼,這好不容易盼來了怎麼就這麼緊張了,江小天自己覺著她也挺矯情的真是醉了,可是有些時候好像某些感覺和反應是自己控製不了的吧!
見江小天站著不動彈,楚軍北伸手示意她過來的同時放心酒杯,說,“過來我給你把頭發吹幹了先吃點東西,晚上都沒吃東西不餓麼?”說著就長臂一伸把江小天給拎到了梳妝台前摁在了凳子上開始給她吹頭發。
覺著楚軍北的手重了點明顯帶著對她反應的不滿,江小天撇嘴瞪著鏡子裏的某人,淺笑道:“你幹嘛!輕點了到底會不會吹頭發啊你?”
楚軍北隻好彎著嘴角手上的力度輕了點,“這樣呢?”
江小天唇角的弧度越來越美了,“嗯,這還差不多哦!”
待楚軍北給江小天把頭發伺候好了,他們好像有無形的對講機似的,準時房門就被敲響了。是老太太給江小天送晚餐來了。
這下某位新娘子再也不敢“拿喬”了緊張又擔心的趕緊上前接住餐盤,說:“謝謝奶奶,您喊聲我們自己端就是了,還要您給我們端飯多不好的。”這家夥雖然是嬌生慣養的可是最基本的尊老愛幼的禮數她倒是懂得很,亦或者就是那句話說的,“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對她(他)的家人、朋友及其和他有關的所有人都好。”果然是那樣子的。
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哪裏有什麼不好了,在她的心裏隻要小天不嫌棄,她天天都願意給她做飯端飯呢。她伸手拉著小天的手笑眯眯的說:“這有什麼不好的,快過來坐下吃點,肯定餓壞了。”完了看著小天和楚軍北倆吃飯,老太太在一邊給倆人盛湯,關鍵是倆人的湯貌似完全不一樣的說。
看著倆人都吃的、喝的正想老太太便給江小天笑眯眯的解釋道,“小天啊,這邊的房子是臨時拾掇的,你要是覺著不滿意了過了今兒我讓你爺爺找人來再給拾掇拾掇?”
江小天搖頭,“不用不用了奶奶,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楚軍北當然知道老太太心裏怎麼想的了,他們老兩口以前一直都覺著人江家是籠城的一方富甲,江小天肯定被江家嬌生慣養成了一位刁蠻任性又難伺候的刁蠻公主。所以如今雖然他和江小天結婚了,可是老太太心裏這點還是放不下,時刻都覺著江小天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總覺著是他們家高攀了。
實際上楚軍北也沒拿江家一分一毫的好處啊,他就是和江小天單純的結婚了好不,還把自己在江天佑那裏的股份全部過戶給了江小天,算下來到底是誰“虧”了呀!
江小天吃老太太做的飯菜、喝她熬得湯也是很香並沒有挑肥揀瘦的那種。老太太吃了定心丸後給了楚軍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便離開了他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