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嘴角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閑庭自若,完全不像是處在危境之中,在場的學生,狼狽地聚在一起,除蕭韻兒外,其它學生都嚇得臉色煞白。
這些學生多是官、富的二代,平時叫囂慣了,那是對待普通的百姓子女,一旦遇到比他們家勢力更大的人,表現就會更不堪,底氣沒了,骨氣也就沒了。
有的女學生甚至咬著唇,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啼哭起來。
“我就站在這裏,倒想看一看,你們怎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你找死,兄弟們,剁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彭遠一聲大喝,頓時有十幾個黑衣打手,手持電棍和片刀衝了上去。
這樣從四麵八方一起亂砍,即便是練家子,麵對一圈壯漢手持武器毫無章法地劈砍,也難以招架。
秦皓雖然練出化勁,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與鋒利的刀鋒比起來,終究敵不過,但是他並非魯莽之輩,恰恰相反,他是精於殺道的刺客,一怒殺人,血濺五步!
“唰!”
秦皓身影一閃,先衝向一側,就在前麵幾人亂刀砍下的時候,一個掃堂腿,猶如秋風掃落葉般,哢嚓哢嚓幾聲,有幾人的腿骨就被他的掃斷了。
緊接著,秦皓一個倒轉旋風,衝上來的打手又被他踢中,倒飛出去,摔出好幾米遠。
他的身影站起來後,已經破了包圍圈,雙手出拳,快似閃電,每一拳的力道,能打倒一頭牛了。
“嘭嘭嘭!”
但凡被擊中的黑衣壯漢,直接如沙包一般飛出四五米才倒地,直接骨折,或昏迷不醒了。
“都上去!”彭遠臉色一沉,想不到對方武功很強。
此時足足四五十個黑衣壯漢,裏三層外三層,手提拿著武器,不停朝著秦皓出手。
這些人不是普通的街頭小混混,多是一些退伍軍人,或者從武校畢業,還有一些馬仔,被殷氏招攬之後,又傳授一些飛鷹門的武術,平時練過兩年後,都堪比特警了。
即便如此,在秦皓麵前仍不夠看!
秦皓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身影疾閃,穿插其中,腳下八卦遊龍步,雙手一會為拳,一會劈掌,隻要貼近他一步之內的,一個照麵都被打中要害處,當場殘廢。
這還是秦皓沒有用暗勁的效果,如果使用了暗勁、化勁,能透過皮肉,剛勁透入內髒,直接震裂他們的髒腑,都得死翹翹。
幾分鍾過後,地上躺滿了保鏢、打手,加上孟德帶來的十幾個馬仔,足足五十人了,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著難以起身。
這個場麵,使得所有學生都震驚了,感覺秦皓就像一個戰神般,不可戰勝。
他身形站在場中央,氣勢鋒芒不可掩蓋,猶如一根鐵槍,要刺破青天的架勢。
古代俠客的風采,莫過如此。
“太帥了!”蕭韻兒熱血激昂,滿眼都是小星星。
孟德少爺臉色煞白,沒想到這個青年身手這樣厲害,肯定是個武者,靠自己家的勢力是對付不了,隻能依仗殷氏的表兄了。
彭遠站在邊緣,臉色也是鐵青,今晚自己帶領夜總會的全部打手和保鏢,都沒對付了一個青年,說出去也太丟人、窩囊,如果放任他從容離開,自己這個經理也要幹到頭了。
“交給我吧!”
一位坐鎮在夜總會的武者,從樓上走了下來,剛才接到彭遠的電話,這才在最後時刻,姍姍來遲。
武者,都是有脾氣的,哪怕寄人籬下,仍有一股傲性。
秦皓轉身打量了一下來者,步履穩健,十指修長,手背拳骨都有厚厚的繭子,眉宇之間洋溢的是強大自信,這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鍛煉和搏殺,才培養出來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