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看到昆侖的人,心中非常反感,因為白家的白千石就是昆侖的長老,不但在壽宴上一言不合,當場對他出手,要不是秦皓實力提升很快,換成一般青年,不死也得殘廢。
事後白千石又不顧身份,前去對付晚輩,要不是錦衣門主突然出現,擊退了他,秦皓肯定難逃一死。
這些加起來,使得秦皓對昆侖的看法很差,一群自以為是的修士,常年在深山修煉,不通俗世,一出來,就仿佛自己是武林盟主一樣,藐視一切,這種高高在上的傲性,讓秦皓很不爽。
“你就是秦皓?”有一位身穿青衣長褂的中年男子站起來,氣勢雄渾你,雙目瞪過去,運用了‘虛室生電’的威能,要震懾住他,刺透秦皓的心神。
“不錯,你們有何貴幹?”秦皓不卑不亢,精神意誌絲毫不受對方影響。
雖然這位中年的修為在宗師中期,武道精神力非常強大,隱隱還有靈識,但是秦皓毫不在意,沒有受到幹擾。
青衣男子眉頭蹙起,有些出乎意料,本以為這一目擊,就能讓秦皓當場出醜,心神不穩,傷了他的靈魂,埋下陰影,可秦皓卻沒有任何變化,讓他暗自驚訝。
這時昆侖派的一位年輕女孩子站起身,身材修長,膚色雪白,容顏姣好,眉宇間有一抹傲意,給卻有一股高不可攀的感覺。
“秦皓,你錦衣門好大的膽子,背後幹涉世家發展,還出手打傷我昆侖的白千石師叔,重傷難愈,都是因你而起,今日,必須要擒下你這小賊,然後殺上錦衣門,質問葉天風,如果他識相,當場廢掉你的武功,然後負荊請罪,向昆侖道歉,這件事還能揭過,否則,定當除掉錦衣門。”這個女孩子沒有在都市曆練過,所以說話一股勁兒,全憑喜惡,不懂遮掩,也沒有多少心機,一見麵,就把此行目的都交代出來,沒有回旋餘地。
秦皓聞言冷笑,神色沉了下來,哼道:“是你們昆侖的白千石不要臉,前來偷襲我和洛綰溪,正好被我師父遇到,他要殺我等之心,難道我們還要束手就擒嗎,肯定會反抗,他技不如人被打傷了,昆侖不分青紅皂白,就站出來胡亂指責一番,自以為是,你當我錦衣門會懼怕嗎?”
“住口!”另一位昆侖年輕男弟子站起來,豐神雋秀,相貌堂堂,但是一副清冷高傲的神態展現無遺,似乎不將都市的人看在眼裏。
“狂妄之徒,今日就先廢掉你,然後再去找葉天風的麻煩!”青衣男子大怒,舉手就要握拳出擊。
秦皓似乎不在意,不過,這畢竟是洛氏集團,一旦動起手,估計這個樓層都要毀掉,擔心殃及洛綰溪。
“你們昆侖難道不顧隱門約定嗎,光天化日之下,在九大世家的集團總部大廈動武,這是嚴重違規,不怕全真、慈航、武當出麵指責嗎?如果你們開先河,紅塵規則破壞,人人自危,你們昆侖擔得起責任嗎?”
一身藍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他的修為已經是步罡境後期了,跟白千石實力相差不多,為人也穩重許多,盯著秦皓看了幾眼,語氣冰冷道:“你以為躲得過初一,就能避過十五嗎?昆侖要對付你,結局已定,妄想反抗,隻會把你錦衣門都牽扯進來,年輕人,有熱血是好事,但不知天高地厚,隻會害人害己。”
秦皓嘴角露出譏諷之色,冷笑道:“打傷白千石的人,是我師父葉天風,實話告訴你們,他老人家剛離開雲海市不久,回錦衣門閉關去了,即將突破天人之境,成為先天強者,你們去找他問責,那是自己找死,我奉勸你們,回昆侖問問你們的掌門和太上長老,是否願意跟一位先天高手作對,不死不休,錦衣門即便抗不過昆侖,但也可以拚掉一位先天強者,讓它元氣大傷,跌出四大內隱門的行列,畢竟逍遙門早就虎視眈眈這個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