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二公主出手!絕地大翻盤?(1 / 3)

張寧輔走到台前,咳嗽了幾聲,道:“郭老先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今的李然,已經認識到了幼時的錯誤,現在的他,痛改前非,已然是才華橫溢的伴讀學士了,前些日子,在朝堂上一首《神女賦》,豔驚四座,更是讓陛下令將之收入《大玄文集》……”

他這話完,忽然看向一旁的翰林院大學士孔祥雲:“孔翰林,可有此事?”

“當然!”

孔祥雲愣了一秒,立馬反應了過來:“大玄文集曆來隻收錄當朝頂尖之詩文,李然的那首《神女賦》當之無愧,特別那句“雲想衣裳花想容”,堪稱匠心獨運,神來之筆,至今讓下官念念不忘呐。”

“能得孔翰林如此激賞,此子確有大才。”

張寧輔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場下:“郭老夫子,依本相的意思,你們兩家重修於好,著李然常去看望您老人家,進師徒之孝道,何如?”

此時的郭老夫子,已經進入了瘋狂的咳嗽狀態,都快喘不過氣兒了,哪裏能接他的台詞?

張寧輔對著那郭川道:“郭秀才,你父身體抱恙,你覺得本相的安排如何?”

“不成啊,絕對不成啊,丞相!”郭川磕頭悲泣道:“您可不能被這子蒙騙,公主殿下更加不能被這賊褻瀆了啊!”

李然從頭到尾隻是冷觀,不發一言。

他要看看這場精密謀劃,荒腔走板的戲,到底能惡毒到什麼程度。

“大膽!”張寧輔怒斥道:“你最好細細來,無憑辱及朝廷命官,恐怕人頭不保!”

“草民飽讀聖賢之書,斷不敢妄言誹謗,這子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花架子,一個徹徹底底的粗魯文盲!”

郭川聲嘶力竭道:“方才幾位大人提到的那首《神女賦》並非此人所寫,而是草民五年前為愛妻所作,您看這便是底稿!”

他一邊著從懷裏掏出一張皺皺巴巴,有些泛黃的宣紙,上麵寫得正是李然前東拚西湊的那首《神女賦》!

郭川將紙條呈給一旁的侍衛,隨即道:“那一年,草民與妻子新婚,本是降喜事,不料,父親被李然這畜生所傷,後來李道光帶李然,提著三百兩紋銀,上門道歉,這一首即興而作的底稿,當時就放在我家大廳裏,沒曾想,被這子給記下,剽竊了去!”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這劇情轉折,簡直是精彩紛呈啊!

如果李然之前的那些黑點,最多隻是讓他名聲掃地,取消君侍郎資格,那麼現在,連參加殿試的詩都是抄的,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啊!

“嗬,這就是你們的終極殺招啊。”李然嘴角冷笑。

他上前一步,冷冷的瞥向郭川道:“郭川,你這《神女賦》是我剽竊你的,可有證據?你這所謂的陳年舊稿,我分分鍾都能造二十份出來,在街上一通亂發,是不是每一個拿到稿子的人,都能我抄襲?”

“李然此言有理,單憑一份手稿,不足為憑!”張寧輔斷然道。

郭川咬牙道:“當然不止這一份手稿,秉丞相,在下……在下還找到了一位當年的證人!”

李然心中一沉,這場戲有得玩了。

搞不好,就是生死決戰呐。

“證人?是誰?”張寧輔問道。

“他便是當年隨李道光父子,一同來我們家的李府老管家,陳福!”

郭川咬牙道。

這話剛落音,廣場邊緣衝進了一個身穿灰布衣衫,枯瘦如柴,蓬頭垢麵的老頭,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