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紅和丁桂香兩家在商量著怎麼能把白雪的‘未婚夫’給搶過去,白雪卻是絲毫不知道這些事。
一家子吃過了晚飯,白雪躺在床上,感受到手腕上的冰涼,她抬起手,看著手腕上的銀鐲,有些苦惱。
她是想把銀鐲從她的手腕上取下來的,可不知道為何,她根本就取不下來。
恍惚記得,那司霈霖在給她戴上手鐲的時候,哢嚓一聲,大小被他調整到了她無法取下的大小,她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控製大小的地方,就好似無縫連接了。
“這個司霈霖......”
腦海中,不禁就浮現出了司霈霖那張帥氣英俊的臉龐。
第一眼看去,他很帥,可如今他要賴上她了,她覺得他哪哪都不好。
“希望我再也不要見到你,或者......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給甩了。”
她低聲自言自語!
夜,安靜的唯有寒風吹過樹木聲響,還未入眠的人,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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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前夕,家家戶戶在除夕前都要做粄子釀豆腐。
往年的時候,白雪家因著缺米缺錢,一般都是不做的。
今年不同了,他們有了錢,在白雪的要求下,今年也要做一些山芋粄子和南瓜餅,又泡了一升的豆子,買了半斤的肉,打算做一些釀豆腐。
早上吃過了早飯,白雪一家子就開始忙了起來。
要先做的,是磨豆子。
石磨在他們家院子中央的井邊,白雪和白小風跟著白強華和薛冬英一起走到了井邊。
他們打了水把石磨洗幹淨,洗幹淨後,薛冬英用木勺舀了一勺子已經泡的膨脹的豆子放在了石槽裏,白強華抓著木柄,慢慢的推動了笨重的石磨。
石磨的直徑有半米左右,加上又厚,白強華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推著,也有些吃力。
白雪和白小風想幫忙,姐弟兩個在白強華旁邊站著,也抓住了手木柄幫著一起推。
薛冬英剛舀了一勺豆子進石槽裏,看見他們幫忙,忙把他們給拉開。
“那麼笨重的東西,你們還小,不能推。”
薛冬英心疼的看著她兩個瘦弱的孩子,“這樣,白雪,你來舀豆子到石槽,我幫你爸爸。”
薛冬英發自內心的心疼,讓白雪心裏暖融融的,她沒有再堅持,接過了薛冬英遞過來的木勺。
“好吧。”
隨即掃過白小風,伸手去捏了他的小臉蛋。
“小毛孩,你就坐在旁邊看著吧。”
白小風幽怨的瞪著她,好像在說:跟你說了多少遍?別喊我小毛孩?
“小毛孩!”
白雪看透了他的心思,卻故意的又喊了一句,白小風覺得他的內心此時有一萬匹的草泥馬崩騰而過。
“白雪,伯父伯母,你們在磨豆子在呀?”
這時,隻聽見白梅的聲音從不幾米外傳來。
“伯父伯母,是要釀豆腐嗎?”
白玲玲也隨著白梅一起,朝他們這走來。
兩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笑的很是燦爛。
白強華和薛冬英看了彼此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是有不解的。
他們這兩個侄女,平日裏看見他們,那是從不喊他們的,這次這是怎麼了?怎麼主動跟他們打招呼,還那麼熱情?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是啊,磨豆子,做點釀豆腐過年。”
白強華憨厚的笑了笑,沉聲的回了話。
白梅和白玲玲卻沒有再搭話,直接走到了白雪跟前。
她們都有意無意的打量著白雪手上的手鐲,眼裏盡是精光,隻恨不得把那精致的銀鐲子從白雪手上摘下來,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白雪,你手上的鐲子真好看,可以給我看看嗎?”
白梅諂笑著說,熱情的讓白雪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白玲玲不甘示弱,也忙說:“白雪,你這鐲子哪來的呀?能不能讓我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