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還在睡著懶覺,白小風和薛冬英他們剛剛吃了早飯,薛冬英洗好了碗,就見司霈霖和司霆生來了。
“叔叔阿姨,早上好。”
司霈霖抓住了白小風,就揉搓他的臉。
薛冬英和白強華看見了司霈霖,還有他身旁穿著一身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微楞了片刻,忙招呼他們坐下。
“霈霖啊,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司霈霖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道:“叔叔阿姨,這是我父親。”
坐下之前,司霈霖為他們介紹了司霆生。
司霆生目光慈愛的看著司霈霖,詫異他永遠都冰冷的沒有笑容的臉,竟然有了笑。
怔愣片刻後,他打量了一番薛冬英和白強華,他們穿的樸素,夫妻兩個憨笑著,可以看出是個老實人。
“在下是霈霖的父親,一早前來,多有叨嘮,還望兩位不要介意。”
他禮貌的跟他們打了招呼,又去看了管家,管家忙去把東西搬到了已經搖搖欲墜的桌子上。
“不會,不會。”
白強華聽說是司霈霖的父親,立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快坐,快坐。”
說這話,他吩咐了薛冬英道:“快去煮些開水泡茶。”
薛冬英聽了,匆匆去了。
司霈霖掃了一眼狹小的屋子,沒有看見白雪。
“那個......白雪還在......睡覺。”
白強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推了推白小風,道:“小風,快去叫你姐姐起來。”
白小風很聽話的應了,就跑去找白雪。
他尷尬的看著司霆生和司霈霖,“白雪這丫頭,昨天睡的比較晚,讓你們見笑了。”
司霈霖不在意,他覺得他的姑娘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司霆生朝著幾米外的碎花簾子,那裏估計是這一家人睡覺的地方。
果然,如司霈霖所說,這家人是家徒四壁,窮的叮當響。
他倒是好奇了,是怎樣一個姑娘,能讓他這個從小孤僻冷漠的兒子這樣的上心,不但嫌棄她窮,為了定下親事來,不惜踏足他多少年都不願意再踏足一步的司家老宅,還為她陪他吃年飯。
雖然那頓年飯他一口也沒有吃,可至少陪他坐了一會兒,這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貧苦的人家,卻能讓司霈霖露出笑容來。
白雪這事暫時被帶過,白強華招呼他們坐下。
三人在殘破的搖搖欲墜的桌子前坐下,司霆生不習慣,倒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霈霖都跟我說了,他讓我今天務必前來,把霈霖和貴女的親事給定下來。”
管家在這個時候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來了,桌上放不下,就放在了旁邊的泥地上。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司霆生將他一直抱在懷裏的梨花木盒遞到了白強華的麵前。
“這是我們司家的傳家寶,‘金玉良緣’,曆來是傳給兒媳的,隻要有這套‘金玉良緣’在,貴女就算是我們司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了。”
他從口袋裏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木盒。
瞬間,一套耀眼奪目的項鏈首飾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在屋外觀望的村民們看見了那一套金首飾,驚得尖叫出聲。
“天啊,全是純金的,還是一整套的,這得值多少錢啊?”
“還是傳家寶,肯定是天價。”
......
門外的人議論著,一片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