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平靜的夜,有人歡喜,有人愁。
梁佳惠哭紅了眼眶從醫院裏出來,可剛走到醫院門口,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就被一群高大的男子給圍住了。
“你們幹什麼?”
她怒喝了一聲!
“你們不想活了嗎?敢攔我?”
一向高高在上生活的梁佳惠,自有一股優越感,從來不認為誰敢得罪了她。
可此時,偏偏就有一群不怕死的人把她給圍住了。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走了出來。
“哈哈哈......司太太果然是很霸氣。”
看似誇讚的話,卻帶著幾分的嘲諷。
他走到了梁佳惠的跟前,將眼鏡摘了下來,他那一張冷峻無情的臉龐闖入梁佳惠的視線之中。
“司太太,晚上好啊。”
“你......”
眼前這個男人,是靈川鎮玉龍幫的老大,劉玉龍。
他殺人不眨眼,認錢不認人。
在這整個靈川鎮,上至各色官員,下至平民老百姓,各富商,聽見他的名字,都是聞風喪膽,若是見到他,都會對他敬畏三分,小心翼翼,誰也不敢得罪了他。
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他給得罪了,招來了滅頂之災。
就算是如今的警察局,也是那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說他可怕,可他卻是一個擁有著翩翩公子哥的英俊臉龐,如若不知道他的身份,恐怕誰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幫派的老大。
他的臉上永遠掛著一抹笑,隻是那笑,那雙眼,足以攝人心魄,讓人膽戰心驚,不寒而栗。
梁佳惠自然也是認識他的,看見是劉玉龍之後,她剛才囂張的氣焰,也就偃旗息鼓了。
她隱忍下了此時被圍住的不悅,賠笑道:“這不是劉少嗎?怎麼的今天有空來這裏?”
說話間,她掃了一眼圍著她的有十多個的男子,“劉少,這......是怎麼回事呀?莫非是有什麼誤會?”
話雖然是這樣問,可她卻已經隱隱感到了不安。
劉玉龍從來不輕易冤枉人,攔了人,就肯定是那個人有什麼事得罪了他們。
可是,她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個瘟神。
而且還是劉玉龍親自出麵,事情定然是不小。
“誤會?”
劉玉龍從嘴裏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寒涼的嗓音,帶著一股子的讓人膽寒的冰冷。
就連已經見過了各種狂風暴雨的梁佳惠,也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是......是呀,我和劉少你,可從沒有什麼過節。”
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精致而昂貴的用珍珠串聯而成的錢包,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有汗珠已經狄滴在了珍珠上,在夜色下,晶瑩剔透,足以冷徹心骨。
“我和司太太自然是沒有過節的。”
劉玉龍聲音柔緩,雲淡風輕的。
梁佳惠鬆了一口氣,想開口說什麼。
“不過......”
可劉玉龍忽然又補充了兩個字,又讓梁佳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什麼堵在了她的喉間,好似要堵得她無法呼吸,窒息而死。
她的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明明眼前這個男子和她的兒子司傑宇差不多上下的年齡,可她竟然是這樣的怕他。
就像是看見了索命的黑白無常那般,有漫無邊際的絕望,卻無處可逃。
想到這,她又不禁的感慨,同樣是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小夥子,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這樣的有出息,自己的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鬧事,這次還被別人給打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