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白雪的語氣上,特意的加重了‘逼’這個字。
那言外之意,就是不管劉娟是不是白雪殺的,他都要讓她認下這個罪名。
這件事,可大可小。
“你......你胡說什麼?”
張警官驚慌的問。
被戳中了心事的他,莫名的慌亂。
他覺得白雪就是一個妖怪,可以看清楚每個人心裏的所思所想。
“我就開個玩笑。”
白雪嬌俏一笑,又狐疑的問:“張警官,一個玩笑而已,你怎麼這麼緊張?難道你真的是那樣想的?想要逼我認罪?”
說完,又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張警官,屈打成招在現在可行不通了,現在要講證據。”
她又撫了撫額頭,擰眉。
“啊,我頭暈,張警官你把我嚇的頭暈了。”
兩個警察被她弄的頭暈腦脹,隻覺得這個案子是審問不下去了。
“送她先回牢房,明天再來審問。”
李警官朝白雪身後站著的獄警吩咐。
獄警答應了,就帶著白雪離開了審訊室。
而在某處,一直在看著這裏的審訊情況的警察局局長和司霈霖都是瞠目結舌的看完了整個審訊過程。
當白雪被帶到了牢房,劉局長張大了嘴看司霈霖,隨即又大笑了起來。
“司總,你的未婚妻,果然是與眾不同啊。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心情調侃別人,看玩笑。”
司霈霖對白雪的鬼靈精怪早已經見怪不怪,所以他隻是淡淡一笑。
“因為她沒有做,所以不怕。”
他很自豪的道。
“我想也是,隻是沒想到我的兩個手下竟然被她耍的團團轉,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茶桌前。
劉局長為司霈霖泡了茶,自己也喝了一口。
“這件案子,在明麵上的證據來看,都直指你的未婚妻,恐怕是有些不好辦。”
他放下了茶杯後,麵露為難之色。
“雪兒不會殺人。”
司霈霖篤定道。
“我知道,我在這警局也呆了幾十年了,見過的犯人數不勝數,這點事還是看得出來,但是現在她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嫌疑人,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恐怕無法為她洗脫罪名。”
“現在不是可以靠采集指紋來確定嫌疑人嗎?”
司霈霖問。
“如果能確定劉娟的身上沒有雪兒的指紋,就可以為她洗脫嫌疑了。”
劉局長搖頭。
“現在采集指紋的技術還不是好,何況要在一個死人的身上采集到指紋,也有些難。”
他沉吟思索,片刻後道:“司總,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絕不會讓你的未婚妻蒙受冤屈。”
司霈霖眸色冰涼,輕輕點頭。
“你必須保證雪兒在你這很安全,如果她在這出了什麼事,我可不不會輕易放過。”
劉局長點頭,應了。
“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絕對不會讓有心之人對她下手。”
司霈霖抿了一口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我覺得我家雪兒說的對,警察局裏如果有像那張警官這樣的人,還真會有出現冤假錯案的事發生,劉局長招人的時候還真是要看看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