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霈霖則將他的這些小細節都看在了眼裏,若有所思。
“張嬸做的粥,總是別樣的香。”
半晌後,劉玉龍才道。
“我真想把張嬸給挖過去我那邊。”
他玩笑著。
“沒問題,你挖了去吧。”
司霈霖很大方的道。
他也吃了一口粥,又吃了點小菜。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一邊吃著粥。
似乎兩人的胃口都不錯,他們愣是各自吃了三碗的粥,才放下了筷子。
桌上的小菜,已然被他們一掃而空了。
兩人看著桌上沒有了任何東西的餐盤,相視一笑。
“我們去走走吧。”
司霈霖道。
劉玉龍點頭應了,隨即和他一起起身,出了別墅。
他們各自的上了各自的車,發動了車子,把車子開下了青雲山,一直開到了郊外。
兩人的車子都開的很快,你追我趕,就像是在賽車。
直到他們把車子開到了江邊,他們才終於停下了車子。
如此飆車,就是一上午,當他們下車的時候,已然是中午時分。
冬日裏的江邊,格外的冷。
江風拂過,宛如銳利的刀鋒一般,劃過他們的臉頰,如刀割的疼。
然而,他們卻仿佛完全不懂何為寒冷,走到了江邊的一個大石頭上坐下。
“不如我們就在這喝酒吧?”
坐在石頭上的劉玉龍提議道。
他看著滾滾江流,目光迷離。
“沒問題。”
司霈霖答應的很幹脆。
“對江飲酒,暢談一番,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他的聲音爽朗而豪邁,臉上的笑,也是雀躍而張狂。
“好,那我去買酒,再買點菜來。”
劉玉龍道。
“好,跑腿的工作,就你去吧。”
司霈霖沒有客氣。
“我正好在這休息休息,待會兒和你不醉不歸。”
劉玉龍沒有說什麼,隻起身再次上車。
當他上了車,透過了車窗,他看著司霈霖的背影,有些不忍。
“霈霖,別怪我。”
他喃喃自語道。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隨即發動了車子,開車離開。
再折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買回來了一箱的二鍋頭,還有幾道菜,花生米。
一一的擺放好了,兩人各自的打開了一瓶二鍋頭。
酒瓶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隨即,他們喝了一大口的酒。
二鍋頭入喉,劉玉龍隻覺內心掙紮,痛苦的想要跳下江中去。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那一箱的其中一瓶二鍋頭,那瓶蓋上,有動過的痕跡。
他手中還握著二鍋頭,力氣有些大,二鍋頭差一點沒有被他給捏碎了。
抉擇,終究是有些難。
一瓶白酒喝完,他將那瓶動過了手腳的二鍋頭遞給了司霈霖。
“我們很久沒有喝的這麼暢快了。”
他道。
司霈霖並沒有多想,接過了劉玉龍遞過來的二鍋頭,打開了瓶蓋。
“繼續喝。”
他舉起了酒瓶,笑的暢快。
在風中,他的碎發被吹亂,為他增添了許多的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