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溢了聲低笑出來:“你現在了不得了,都學會迂回前進了?”
趙舒於不說話,秦肆也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看了一會兒,他又低頭去吻她,趙舒於躲了下,秦肆扳正她的臉,這才吻住她唇,說:“多做兩次,容易懷上。”
趙舒於這會兒便由著他去,秦肆抱定要弄出人命的決心,又摟著她雲雨一番……兩人直到外賣到才下了床,趙舒於走路時感覺腳步發虛,瞪了秦肆一眼,秦肆當沒看到。
吃外賣時,秦肆問她:“晚上繼續?”
趙舒於聞言頗為無語:“你幹脆說做到我懷孕為止。”
秦肆說:“好主意。”
趙舒於心裏翻白眼,說:“晚上別見麵了。”
秦肆不大樂意:“本來說好今晚接你下班。”
趙舒於說:“本來還說好今天中午不見麵。”
秦肆拿她沒辦法,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強硬,否則可能會適得其反,隻好順了她,說:“記得去做檢查,懷上了立馬告訴我。”
飯畢,秦肆送趙舒於回公司,路上問她:“如果這次沒懷上,你真不準備見我了?”
趙舒於想了想,說:“不一定。”
秦肆笑了笑:“舍不得啊?”
趙舒於一本正經:“以後的事誰都說不好。我不想把話說死。”
秦肆沒再多言。車開至公司樓下,趙舒於要下車時被他握住了手,她看向他,秦肆衝她微微一笑:“我感覺能懷上。”
趙舒於看著他沒說話。
秦肆湊過去在她額上吻了吻,笑得若有深意:“我相信我精`子的質量。”
趙舒於反握住他手,狠狠捏了捏,拋下一句“我拭目以待”,最後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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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將這周的工作做了總結和收尾,臨近下班時,趙舒於猛然又想起佘起淮今天中午約她的事,略一思索,決定給趙落月打通電話。
她簡單陳述事實,又直接提了問題,說:“你跟佘起淮怎麼碰到一起去了?”
趙落月回答得幹脆:“我跟他沒碰到一起去。”
趙舒於納悶:“那他怎麼說為你的事找我?還說要請我幫忙。”
趙落月說:“那是他的事,跟我沒關係。”
趙舒於聽著聽著就覺得有些不對頭,問:“你跟他……很熟?”
趙落月笑出聲:“大姐,他是你前任,還是個短命的前任,我跟誰熟也不可能跟他熟好麼?”
趙舒於撇撇嘴:“我就隨便問問。”
趙落月說:“我也就是隨便答答。”
趙舒於笑:“你那語氣可不像隨便答答。說,你跟佘起淮到底怎麼回事?”
趙落月懶得解釋:“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以後要是再找你,你別理就是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無果。趙落月不大想提起佘起淮這個人,趙舒於也不再多問,已是下班時間,趙舒於收拾東西準備走,助理敲門進來,說是外麵有人找她,是名女士,姓秦,趙舒於收拾東西的動作稍稍滯住。
趙舒於沒有拒而不見的道理,跟秦如箏去了公司樓下的一家甜品屋,她隻見過秦如箏一次,又因為秦如箏擅自去她家找過她父母的事,故而在秦如箏麵前有些不舒服,想盡快結束對話,落座後,她開門見山問她:“您來找我是為了我跟秦肆的事?”
秦如箏表情倒也和善,問:“聽秦肆說,你懷孕了?”
趙舒於沒承認也沒否認,說:“您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秦如箏猶豫了一下,又問:“你爸媽知道你懷孕的事麼?”
趙舒於略一停頓,回:“不知道。”
秦如箏難以開口,趙舒於看了眼時間,秦如箏見狀便問:“你之後還有其他事?”
趙舒於說:“我爸媽等我回去吃晚飯。”
秦如箏手指僵了僵,心裏忽而空蕩蕩的,過了一會兒,說:“我會給你一筆錢,把孩子打掉吧,為你好,也為你父母好。”
趙舒於皺起眉:“這些話,您怎麼不留著去跟秦肆說?”
秦如箏一愣,直直看向她。
趙舒於不再多說,簡單道了別,起身準備離開時又被她叫住,秦如箏聲音有些急:“本來老一輩的事不該摻和在小一輩身上,但你父母跟我不是能結成親家的關係,你就不能為你父母想一想?”
趙舒於身體頓住,沒再要走,看向秦如箏:“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