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你這樣也敢出來見人!你的嘴怎麼腫成這個樣子啊!”宇雪怪叫著。
“那我能怎麼辦!”綿洋一襲整潔的白袍,白玉帶,白玉冠,唯獨那嘴是紅腫的,格外顯眼。
“哼!你勸他回來幹什麼,咱們的實力已經夠了,非得用他的毒?”宇雪不理解,他的毒居然讓她付出這麼大的犧牲,而且一個女孩子家都被人親了將來還怎麼嫁人,唉,雖然自己老哥也時不常的找女人解悶,可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不能這樣不檢點啊。
“少來!要不是那天你大嗓門,我會這樣!你把他得罪了不要緊,還讓我去擺平!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再晚去一會,他就把毒藥煉好了,到時整個白儒城就是死城了,你還能活著站在這跟我討論你的實力!咱們都得在黃泉路上排隊等著喝孟婆湯呢!”綿洋激動得站起身來指著她怒喝。
“什麼湯?”
“你!”
“哦!好了好了,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沒想到他竟這麼狠!看來這毒醫果然是個人物,可惜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背景!啊呀,要是這麼說來你這嘴腫得很值得,救了咱們這麼多人,值得值得,今晚繼續努力啊!爭取”
“滾!再不滾我真怕自己控製不住想殺你的衝動!”綿洋狂吼著,
“啊!我這就走!太嚇人了!不就是嘴被人咬了嗎,這麼生氣幹什麼!你不也是為了救這儒城百姓,這追江國萬民嗎!我們都理”
“還不滾!看來我今天非得大開殺戒不可!”
“啊!儒王威武!”宇雪撒開腿就跑,邊跑邊喊著。侍從們對於這種場麵已經見怪不怪了,還好沒被外人看到,這哪裏有一個王和一個將該有的舉動啊。
寬闊甚至有點空曠的大堂內,上首一張簡樸的案桌,後麵一把寬大的可坐可臥的石椅,上鋪厚厚的白虎獸毯,下麵兩排也皆是隨處可見的普通座椅和小茶桌。風卓文看著堂門口那大柱上高貼的一張歪歪扭扭的“一切從簡”字樣與這堂內上首高懸的匾額上的“上下齊心,其利斷金”是出自同一人之筆就猜到是他的義弟綿洋所作,隻有他才會有這種超脫世俗的觀念和覺悟,也隻有他才會寫出這麼難看的字而不自知的高提於匾額之上供人品評。
“文大哥!”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綿洋歡叫著,衝了進來,一見正是那多日未見的義兄風卓文,一個飛撲就衝了過來。
“綺弟!”風卓文見那一身雪白神采奕奕的綺弟也高興的張開雙手敞開懷抱迎接這思念已久的義弟。
“啊!”綿洋突然用力太猛本以為會撲入義兄那溫暖寬闊的懷抱,沒想到撞進了一個瘦骨嶙峋有點咯骨頭的人的懷裏。
“膏藥,你幹什麼啊!”綿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風卓文仍張開雙手還沒有放下,呆愣的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一個看起來相當瘦弱的怪人,說他怪主要是因為這人身體朝前擋在自己前麵抱住了義弟,頭卻一百八十度大轉完的扭向自己惡狠狠的瞪著,好似自己是他的敵人一般,風卓文從未見過此人,不曾與他結仇啊!轉念一想才明白,義弟畢竟是女孩家,雖然自己把她當男孩子看,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如此,這人肯定知道義弟是女兒身,以為自己有非分之想,吃醋了!然後看看自己那高舉的雙手,果真很容易讓人誤會呢,忙尷尬的放下。
“這位兄台是?”風卓文微笑道,
邵念修仍怒視著眼前的敵人,平日裏小丹藥和她所謂的什麼閨密一起打打鬧鬧倒也無妨畢竟都是小女孩,看著小丹藥開心,他也高興,可今日突見他的小丹藥要撲進這少年的懷抱就讓他覺得不爽,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自己的小丹藥年紀小容易吃虧還不自知,可這少年這般年紀都已經是適婚的年齡了,居然還有這等舉動,簡直是風流放蕩。哼!想碰他的小丹藥簡直是找死!(他在摟抱綿洋的時候就想不到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其實他也有些嫉妒,畢竟那少年比自己俊美上百倍呢!)
“別理他!一個朋友而已!”綿洋掘著小嘴,自己好不容易見到個親人,還想來個親人相見熱情相擁的激動人心的畫麵,沒想到被這煞風景的膏藥給破壞了,居然還一點不心虛的在這鬧情緒,人家主動和他說話,他還瞪人!
“朋友而已!我在你心裏就隻是朋友而已嗎!”邵念修的心又有刺痛的感覺,低頭看著懷裏有些生氣的小丹藥。綿洋微閉了下眼,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怨氣,又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拿他沒辦法,誰讓人家厲害呢,自己一直說要變強,不停的修煉,為什麼每次都覺得變強了的時候就會出個高手在自己麵前讓自己自卑呢,就因為自己不是主角嗎!太悲催了吧!
“說你是師傅?”綿洋無聲的慢鏡頭播放似的讓他看口型,看那人仍是怒瞪著自己,隻能換一個了“未婚夫?”綿洋繼續對口型打啞謎般,看那人眼睛裏放光,嘴角微微有些上翹,看來這個稱謂是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