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家夥你想得都寫在臉上呢,不怕我再懲罰你,那可真就活不成了哦!”許誓對於她的孩子氣還蠻受用的,自從她來了後自己也越來越開心,看到她氣鼓鼓的都喜歡的很。
不怕,大不了掐死我啊,現在就掐死我!綿洋扭過頭來瞪著他扯開自己的脖領,抻著小脖子,許誓看她這倔強的小樣又忍不住笑了笑,看她脖領下那細嫩的肌膚,聞著她的體香,憶起她肌膚柔滑的觸感,抬眼看著她撅起的小嘴,想起了那日意兒嘴對嘴的給她喂藥,想著想著,就抬手用指背輕觸著那瑩潤的唇。
綿洋被他這一觸嚇了一跳,不好,這是要變‘狼’的前兆,綿洋趕忙攏好自己的睡衣躲開了,不過為時已晚,剛把身子向後挪,那人已經撲過來了,自己這小身板哪經得住他這一撲啊,被重重的壓住,張嘴卻叫不出聲來,估計剛才這人的威壓真把自己嗓子給壓壞了,再張嘴試了試,正好被那人逮個正著,直接就被他的嘴覆上了,那人的舌頭毫不費力的就占領了自己的地盤。
長長的****過後,許誓也和綿洋一樣喘著粗氣,不過一個是真的缺氧,一個是情動了,許誓勢頭正足,直接扯開小家夥的裏衣,一手探進去亂摸著,嘴也不閑著從小肩膀到鎖骨一直向下,最後一手托起小家夥柔弱的身子,自己就埋頭吸允舔咬著她胸前的美好,此時意亂情迷的他把小家夥的反抗完全當作是了調情該有的節奏,已經無視了,吃完這邊咬那邊,隻可惜小家夥還沒有長成熟,小了點,又用舌頭****了一番,抬頭笑了笑,看向小家夥,哪知小家夥已經哭成個淚人了。“小洋洋,怎麼了?咬疼了?別哭了,很痛嗎!是被嚇到了嗎?”許誓見她淚眼朦朧的有些心疼了,忙翻身把她摟在懷裏擦拭著美人淚。見小家夥點頭繼續默默流淚看來是真嚇到了,把她的衣衫攏好,又用被子蓋好,摟緊她躺下,在她額上輕印一吻“好了,不嚇你了,不哭了,睡吧!”綿洋扭頭在他衣袖上蹭了蹭自己的眼淚,略腫微紅的眼睛看了看許誓,見他似乎沒騙自己,才抽搭著鼻子,想要擺脫他的懷抱轉向一邊睡,發現他怎麼都不肯放,就隻好在他懷裏拱了拱換個舒服的姿勢睡過去。不是因為綿洋真的神經大條,而是因為這白天她又經曆了填坑加挖坑確實是累了,再加上剛才內心的恐懼和無力的掙紮過後真的是疲憊不堪了。
還好這人雖然有時像瘋子一樣狂暴,卻還是蠻尊重自己的,一夜就真的沒有再動她。怎麼說美人在懷能忍得住的男人是真的不多,不過好像自己都碰上了,看來秉性不怎麼好的人在對待女人的時候還是蠻君子滴!綿洋如是想著,卻不知人家其實是真把她放心上才這樣尊重她的,要是換了別人強了也就強了,尤其在這個強者為尊法律又不健全的世界。
綿洋這日本來是要去見見她要帶領打強盜的隊伍,可惜自己現在嗓子還是沒有好,隻能勉強發出恩恩呀呀的聲音,而且還很痛,就隻好請假暫時養病了,總不能她這個帶隊的頭頭比劃著告訴他們怎麼辦吧,而且對方的底細一直沒查出來,隻說大概兩百人,實力都不曉得,這讓她怎麼打!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彼方是一點消息都木有,己方也隻有等自己病好了探個虛實了。畢竟自己是以城主徒弟的名聲出去帶隊的,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個女的,沒準在別人眼中自己就是個以色媚主的人,恐怕還真難以服眾,所以要帶隊就得用自己最完美的姿態去見人,於是綿洋決定用這養嗓子的日子繼續去修煉,挖坑自己是實在不想幹了,主要目的就是掌控自己的弑氣還有增強弑氣釋放的持久度,這些都是為了應付武鬥大會的,可去打強盜是能用什麼就用什麼,綿洋決定開始修煉她長久未練的其他氣海,當然因為魔獸精神海被禁製住,術術練不得。
此時禁地上就見一個十八上下的淡綠色棉絨武服美女腳踏飛扇飄然而起,周身數十個外麵帶著電光的火球向外飛射,十多個火球在風力的作用下如有生命般繞過棵棵枯樹枝杈後彙聚到美人麵前形成了一個大的電火球,“雷龍漫舞!”綿洋張嘴卻無聲,本要加大魔法和自然之力使火球成龍的姿態,騰空而起,卻因為自己嗓子叫不出來泄了氣勢,電火球瞬間化為烏有。
剛歎了口氣卻聽有人在鼓掌叫好“好啊,不愧是我賽男的好兒媳啊!不光有驚為天人的容貌,還有這等天賦難怪引那麼多人的關注啊!”
“母親!我和崇燃的眼光你還不放心!”樹上不知何時站立著兩個人,一個彩衣俊男不用說就是那隻蝴蝶,另一個是樸素幹練的紅棕色刺服美女,聽他們的對話這人應該就是蝴蝶的母親。可這人口中的兒媳?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