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個轉身又把綿洋翻轉在上抱舉過頭,如此這般使他想起了那日冰潭中那兩隻白兔近貼在臉前的情景,這次又演繹了一遍,不過這次不用害羞的躲開了,看著近在眼前的兩隻粉紅兔,那‘兔鼻頭’早已硬挺紅潤得像顆朱果般在麵前搖動著,再也忍不住一口裹住,輕咬著,又用舌尖****著,“啊!”綿洋渾身一個顫栗,太刺激了,這小處男原來這麼會調情啊,比自己當年那幾個男友可強多了,現在想來那幾個難道隻是因為身體有需要才找上自己的?平日裏還要自己上趕著討好他們,為了讓他們感受到幸福,自己還偶爾來場COSPLAY,扮演著各式角色來刺激他們那已經非常不好分泌的腎上腺,估計也是因為他們在花花世界裏見識的東西太多了,刺激起來是相當的難啊!哪像這裏的純情小男人,哦,看樣子應該是不小了,是純情老處男,稍微摸摸就興奮得像頭野狼一樣。估計在這個世界裏想遇到‘三短’都很難吧!什麼?三短是什麼?這個作為一個現代人的你就不要問了吧,棍短,前戲短,時間更短!
想到這,綿洋心裏開始猥瑣淫(蕩)的笑,小手不安分的在那人胯下一摸,這一摸嚇了她一跳,一直光感受他的唇和那遊移的大手了,竟然沒意識到自己身下的那根大棒!大眼圓睜,盯著那因為她的舉動而突然愣住也同樣看著她的人,那人連氣都不怎麼喘了,綿洋真怕他因為隻有入的氣沒有出的氣會不會脹破肚子而死,沒一會,那人終於正常呼吸了,隻是他的臉不知是剛才憋氣憋紅的,還是因為自己的觸碰而羞紅的,簡直似火了,“能,能不能,再,再碰碰!”弦都緊張的開始結巴了。
其實綿洋也正有此意,不是因為她突然化身為一個小****了,而是她想驗證一下剛才碰到的不是他的武器?她指的是真正的武器。“我,呃,那個,能不能看看?”綿洋麵不改色的問著,那人的臉簡直要滴血了,閉眼點了點頭,綿洋從他身上坐起,這才看到那高高的帳篷,似乎是比別人的高很多啊!(作者:看來你看過不少帳篷啊!)綿洋開始用小手扯他的裏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似乎要見證一個奇跡一樣!
“哇,好大!”綿洋果然看到奇跡了,一點不知羞的開始用手丈量了,高度,粗度,似乎很專業的樣子,就差有個筆和本本記一下了,研究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又繞著小弦弦看了一圈,見他直立著對自己流著‘口水’,笑了笑,輕輕點了點他,他就動了動,吐得更多了,再看下麵的人全身的肌肉緊繃著,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瞼不停的顫抖著,綿洋壞笑了一下,兩隻小手狠命一抓,
“啊!”弦再也忍不住大叫出聲,接著就聽到綿洋那咯咯咯清脆的笑聲,
“你真壞!夢!求你,我好難受,受不了了!”弦討饒著,他現在脹得快爆炸了。
“可,可你知道,我,難道你想我活不到十六歲?”綿洋又開始推諉了,
“不,我不會害你的,我忍忍就好了!”與失去她相比,他願意忍受現在的痛苦,他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
“不過,我可以用手!”綿洋舉著自己的小手晃了晃,躺在那的弦瞬間從地獄到了天堂一般,漸漸要萎蔫的小弦弦也爆發了像個戰場上不屈的將軍般又堅挺的站了起來甚至有茁壯成長之勢,喜悅的淚珠汩汩的流啊!綿洋看著又開始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害得弦的臉又燒起來了。
綿洋這次很快的就實踐了自己的諾言,用她的小手,輕撫著那個挺立的‘大將軍’,輕點了點他的腦袋,又抓著他倔強的身軀上下有節奏的動著,弦已經忍不住開口“哈,啊!嗬啊!”的呻吟了,燥熱得自己快要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