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瓜,老板娘雖說比他大十多歲,隻要老老實實跟著她,就是不要‘老公’這個虛名,也有他享不完了福。唉,小小年紀,還是逃脫不了男人那份貪得無厭的俗氣。女人都一樣,非要找什麼姑娘,我看他沒有好下場。”
“水天星到底還是年輕帥氣,他真找了一位跟他年紀差不多的鄉下姑娘,長得也算標致,也許他早有打算吧,收回來的貨款也不交財務,老板娘也不曉得外麵到底欠了多少錢。”
“水天星這麼做,也許另有隱情,要不然,他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高攀老板娘是他的福分,哪還敢胡來。”
“女人沒錢就變壞,我看男女都一樣。這位老板娘不但包養了水天星,還跟外麵的大款有不正常關係,也許你兄弟早就知道這事,覺得心裏不平衡,才找了這位鄉下姑娘,空虛無聊的時候帶她吃吃飯,聊聊天,晚上回到家,還要受到老板娘的責罵和侮辱,年紀輕輕的,哪能受得了這氣啊!”
“老板娘吃喝應酬,那是為了生意,水天星是老板娘雇來幹活的副經理,是晚上用來消遣的工具,他咋能跟老板娘比?”
“有幾次老板娘晚上沒回來,說是去了親戚家。水天星開車偷偷跟蹤,發現她進了高級賓館,他就在賓館外麵等她,想等她出來當場問個明白,結果一夜沒出來,害得他白熬了一夜。老板娘回家,床上好像沒人睡過,等他哈欠連天的走進屋,老板娘一頓臭罵,夜不歸宿,非要問他在哪過的夜。水天星不敢直說,就說在客廳等了她一夜,剛才出去上廁所。”
“他不是老板娘的老公,說出來還不鬧翻天,弄不好被老板娘一腳踢開,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工作?”
“水天星真不是吃素的,他跟蹤了幾次,摸索出規律後,隻要她去賓館會情人,他就去找那位鄉下妹子,一夜不回來,誰也怨不了誰。可笑的是,有一次,他跟蹤老板娘進了賓館,就去找鄉下姑娘,結果老板娘半夜回來,發現他不在家,打電話又關機,氣得她一夜沒合眼。早晨等他回來,連罵帶哭的追問他去了哪兒,他這才說出了真相。”
文學軍喝了兩口水:“原來他與這位姑娘私訂終身,等他賺夠回家蓋樓房的錢,兩人一塊兒回老家結婚。老板娘本來心情就不好,晚上他去一夜未歸,神經差點兒崩潰,歇斯底裏的罵他滾回去,永遠不要再回來。水天星為她服務了這麼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麼滾回去,心裏不甘,向她索要五十萬青春損失費。老板娘算是對他有情,竟然答應了他的無理要求,卡上打了五十萬,讓他帶著鄉下姑娘滾回老家好好過日子,像他這樣的性格,不適合城裏生活。他被趕出家門,聽說走了,不知去了哪裏。”
“我沒打電話問過,他爸爸也從來不給我打電話,這父子倆一個德性。唉,有這五十萬,加上他這幾年的收入,城裏買套樓房,就算安家了,這幾年,他過慣了城裏生活,估計不會回老家……”
“你們倆嘀嘀咕咕說啥,飯好了也不知道吃。”丈母娘看見水天昊跟文學軍交頭接耳,聽不見說些啥。
“跟姐夫好久沒聊了,想在他這兒找點活幹。”文學軍拿起筷子打起了馬虎眼。
“好香的火鍋,好久沒聞到這個味道了,來,快吃。”水天昊成天都是大魚大肉,好菜美酒,哪有時間吃火鍋。
“姐夫天天都是山珍海味,佳釀美酒,肚裏的油水比這火鍋油還多,不喝酒,吃點火鍋,換個口味。”一直偷聽說話的謝秋燕明裏勸水天昊不要喝酒,實則是說給老公文學軍聽的。文學軍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幾年外麵亂跑,借談生意的名義,跟不少女人勾勾搭搭,狼狽為奸,行苟且之事,還當她不知道。
謝秋燕是個精明的女人,此事要是計較起來,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傷及感情,弄不好提出離婚,對孩子的成長不利,還不如睜隻眼閉隻眼,隻要掙錢回來,有吃有喝,比大吵大鬧實惠多了。讓他玩上幾年,等他上了年紀玩不動了,自然會收心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