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言冷冷的盯著她,語氣淡漠得讓人心寒:“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在外偷聽,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周纖纖抿唇笑了一下,盯著他,嘲諷的哼道:“我若是不偷聽,又怎麼會知道上次我差點被朱老板侮辱的事情是你母親指使的。”說完,盯著秦子言黑沉的眸色,冷笑道,“秦子言,我之前還在奇怪,你明明知道朱老板那件事是張美雲在害我,你怎麼絲毫都不處罰張美雲。不過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因為站在那個女人背後的人是你的母親,嗬,秦子言啊秦子言,你還真是公平公正,知道是你母親害我,還立馬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連張美雲都不處罰了,得以讓她有機會再害我一次。”
秦子言沉沉的盯著她,語氣平靜的道:“她是我的母親。”
“是你母親,你就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她害我一次又一次?”周纖纖冷笑著問。
秦子言蹙眉,沉聲開口:“盜賣方案的那件事不是她主使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周纖纖滿臉輕笑的盯著他,神態雖漫不經心,語氣中卻滿是諷刺和冷笑,“秦子言,倘若有一日,你母親想要置我於死地,你是不是也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任由她害死我?“
“她不會。”秦子言低聲說了一句,聲音中含著一抹執拗的堅定。
周纖纖扯唇輕笑了一下:“你又怎麼會知道她不會?就說朱老板的那件事吧,要是她真的得逞了,讓朱老板糟蹋了我,你認為我還有臉繼續活下去麼,這不等於是要了我的命麼?”
秦子言忽然沉默了,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高大的身影站得筆直,像一抹很有安全感的依靠。
就在周纖纖以為他無話可說的時候,他忽然又開口了,聲音聽起來淡淡的:“你想怎麼樣?”
周纖纖微微的怔了一下,半響,盯著他幽深的眸色,漫不經心的笑說:“你母親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為了自保,你說我會怎樣?”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秦子言沉聲開口,聲音中含著一抹濃濃的冷意。
周纖纖垂眸笑了一下,說:“何須我去傷害她,讓你爸去懲罰她不就好了。”說著,盯著他驟然陰冷的眸色,幽幽的笑道,“你說,如果我告訴你爸,你母親多番害我,一次是害我差點被糟蹋;一次是設計害我入獄,令VK國際損失慘重,你說你父親會怎樣?”
秦子言沉沉的盯著她,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周纖纖滿麵笑容的盯著他,笑意卻未達眼底。半響,她漫不經心的說:“正好趁你爸現在在家,而我也在秦家,剛好將這事跟他說了,也好跟我那好大姐對質對質。”
說完,她便朝著別墅後門走去。
秦子言眸色一沉,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給拽了回來,抵在了身後的那根粗大的樹幹上。
周纖纖的心底微微的驚了一下,半響,盯著他黑沉的臉色,幽幽的笑說:“怎麼,子言,為了保你母親,你終究還是決定殺我滅口了是吧?”
秦子言一手緊緊的握著她纖細的手臂,另一隻手抵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整個人固定在他與樹幹之間,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輕笑的臉,沉聲開口:“我母親害你之事,我希望你能保密。”
“憑什麼?”周纖纖不服氣的說,“她是你母親,你就任由她害我,那我呢,我的命就這麼賤,被她害了一次又一次,還不能喊冤了?”
“我說過,盜賣方案的事情不關她的事。”秦子言沉聲低吼,隱隱有發怒的征兆。
周纖纖忽然莫名的覺得心情好,她抬起另一條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漫不經心的笑著:“不管盜賣方案的事情跟她有沒有關,總之她一心想害我這是事實,為了自保,我必須去跟邵峰說個清楚。”
“你敢……”
秦子言驟然低吼了一聲,然而話音剛落,那個女人驟然湊了上來,以唇堵住了他的唇。
秦子言眸色一深,下意識的抬手推她。
周纖纖似是存心的,手臂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柔軟的唇瓣在他的唇上曖昧地輾轉廝磨。
秦子言的眸色越發的深了深,宛如看不見底的深潭,想推開她的想法卻不似一開始那般的強烈。
周纖纖眉眼帶笑,揪著他的唇舌,細細的吻,溫柔的動作引著麵前的男人一起沉淪。
秦子言深深的盯著放在在眼前的那張俏臉,半響,忽的閉上了眼睛,垂首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