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秦子寒冷笑的盯著她,唇角盡是諷刺,“看你平時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我秦子寒還當真沒看出你這個女人的心計原來是這般的深沉。”
“不是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樣想過,子寒,你相信我……”周若妍說著,忽然站起身,語氣急促的道,“我……我這就去跟秦大少爺說清楚。”
“站住。”隻是她剛轉身,秦子寒驟然低喝了一聲。
周若妍渾身顫了顫,轉過身小心翼翼的盯著他。
秦子寒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盯著她饒有深意的笑道:“你不用去跟那個男人說清楚。”
周若妍怔了怔,有些不解的盯著他。
秦子寒勾唇,笑得意味深長:“我要的就是……他將你誤認為是他想要找的那個人。”
周若妍眸中的不解更甚,但看著那個男人唇角那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她就覺得心驚,覺得不安。
秦子寒起身走到她的麵前,逼近她盈滿不安的臉頰,輕笑著問:“想不想到我大哥的身邊去?”
周若妍心底猛的一顫,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要趕她走?還是想跟對待周纖纖一樣對待她,將她送給秦大少爺?
見她半響沒說話,秦子寒輕笑道:“我的身邊不留無用之人,從今往後,你就充當是我大哥認識的那個人,多與他接觸,盡量的搞好與他之間的關係。”
周若妍的心底狠狠的顫抖著,她緊緊的盯著麵前的男人,顫抖著聲音問:“你是不是……想要把我送給秦大少爺。”
秦子寒聽罷,頓時輕笑了起來,笑得有幾分諷刺:“你也別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算我想送,他也未必會要。”
周若妍微微的垂了垂眸,眸中劃過一抹黯然。
他為什麼要她冒充秦子言認識的那個人,為什麼要她跟秦子言搞好關係,難道不是因為周纖纖麼。
隻是,既是為了周纖纖,他當初又為什麼要將周纖纖送給他的父親。難道就是因為他的身邊不留無用之人,所以哪怕是自己所愛的人,他也要將那人的用處發揮到極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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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纖纖整理好桌上的資料,半響,拿著那疊資料朝著總裁室走去。
站在總裁室的門口,她微微垂眸,眸中快速的劃過一抹複雜。
連著四天,那個男人都沒同她說一句話,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還在為那夜她說不想為他生孩子的事情生氣。還是因為,她真的隻是那個女人的替身,正主回來了,她自然變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自然也就入不了那個男人的眼。
雖然明知道這是她跟那個男人撇清關係的最好機會,然而她卻不甘心,很不甘心。
她失了身,賠了心,卻換不來那個男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這怎能讓她不怨。
回來的時候,她雖然口上與那個男人說要保持距離,以後隻能當長輩與晚輩的關係,可是私心裏,她還是希望那個男人能多愛她一點,能將她記在心裏。
哪怕不能在一起了,她也希望那個男人能永遠的將她記在心裏,能永遠的愛她。這便是她的私心,她本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臉上扯出一抹明豔的笑容,她推開總裁室的門,身形款款的走了進去。
秦子言正站在窗邊打電話,修長挺拔的身姿迷人至極,修剪得當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俊美儒雅,自是能迷倒一大片的女性。
周纖纖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側影,微微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