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纖纖的離開,似乎讓有些人都變了。
“秦二少,來,喝酒,豔豔敬您。”懷中的女人衝著他嬌笑道。
秦子寒衝她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端著高腳杯與他碰了碰,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烈酒入吼,嗆得他有些難受,流入腹中,像一團火在燒,燃起的卻像是一抹苦澀和悲哀。
自那個男人離開後,這麼多天過去了,他每日醉生夢死,可為什麼還是會心痛。
曾經固執的認為自己一點都不在乎那個女人,可等到徹底的失去了之後,他才發覺,自己其實真的很在乎那個女人,比什麼都在乎。
坐在他另一旁的女人見他與懷中的女人碰杯,心中頓時不服,慌忙給他盛滿酒,然後湊到他的唇邊,柔軟的身子故意摩挲著他的手臂,嬌媚的說道:“秦二少,來,瑩瑩也敬您。”
秦子寒接過酒杯,同樣衝她笑了笑,然後將這杯酒也一飲而盡。
叫瑩瑩的女人頓時抱著他的手臂,故意用自己的胸部蹭著他,滿臉嬌媚的笑道:“秦二少,您好棒,來,我們繼續喝。”說著,便去倒酒。
突然,一抹人影猛的衝了過來,在所有人還沒有看清楚之際,秦子寒驟然被人拽著衣領子提了起來。
兩個女人頓時嚇了一跳,盯著來人,戰戰兢兢的問:“秦……秦大少,怎麼了?”
“滾!”秦子言淡漠的吐了一個字,聲音雖然平平靜靜,可是卻含著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兩個女人嚇得顫了顫,猶豫不決的看向秦子寒。
秦子寒隻是一臉冷笑,任由秦子言這樣拽著自己的衣領,他什麼也沒說。
兩個女人終究是承受不了秦子言那森寒冰冷的氣場,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急急忙忙的朝著酒吧外麵跑。
站在門口的周若妍盯著那兩個女人,眸中滿是黯然。
她不明白,秦子寒不是很愛纖纖麼?那纖纖離開了這個世界,為何他反而越發肆意的玩女人,越發的眷念這風月之地?
難道,他是想用這些酒和女人來麻痹自己的心?
終究,她在那個男人的心裏也什麼都不是,即便纖纖離開了,他的眸中也不會有她的存在。
秦子寒盯著麵前臉色陰冷的男人,扯了扯唇,漫不經心的哼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小弟是哪裏得罪了你還是怎樣?”
“為了離間我跟纖纖之間的感情,你又做了多少卑鄙齷齪的事情,秦子寒!”秦子言低吼著,掄起拳頭便朝他的下顎揍了一拳。
秦子寒那高大的身軀頓時跌倒在沙發上。他擦了擦唇角的血絲,陰戾的眸光射向站在門口的周若妍。
周若妍心頭一跳,整個纖瘦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很多時候,她都是害怕著那個男人的。
秦子寒忽然又笑了笑,盯著那個臉色陰戾的男人,漫不經心的輕笑道:“其實也沒做多少事,隻是讓周若妍故意接近你,讓周纖纖誤以為你愛的人其實是她。然後與周纖纖演了一場曖昧纏綿的戲,然你誤以為我們有男女關係,而對她失望厭惡;最後,我還設計了一場賭局,一場綁架,讓周纖纖徹底的對你死心。”說完,他坐正身子,諷刺的哼道,“看吧,其實我真的沒做多少事情,怪隻怪在你們兩人對彼此都太不信任了。別說什麼相愛,沒有信任還相愛個屁。”
秦子言眸色陰鷙的盯著他,一向淡漠的俊臉上染著濃濃的寒意,他開口,聲音冰冷至極,又含著濃濃的悲哀:“秦子寒,你是真的愛纖纖嗎?”
秦子寒微微的怔了怔,半響,幽幽的笑道:“我愛不愛她不關你的事情,但是秦子言你給我記著,纖纖是屬於我的。”
秦子言扯唇,唇角滿是悲涼的諷刺:“秦子寒,既然你說纖纖是屬於你的,那你又為何要讓她做爸的五姨太?”
秦子寒的眸色沉了沉,緊抿著唇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