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天才,命運早已注定,沒人能幫的了他,隻有當他能徹底的掌握體內的鬼氣的一天,他才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拿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但現在,他隻不過是個鬼侍,他的路還很漫長。”
“他終會登上他本該登上的位置的,隻是需要時間。”
天才也需要努力。
墨流靜靜的站在一旁對一個身著黑袍的男人說道,黑袍男人望了一眼劉憶,又看了看身邊的墨流,心緒難平,最終悄悄地隱匿到了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小弟,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大漢語重心長的說道。
“給,這是五百魂幣。”劉憶把布袋扔給大漢,迫不及待的去拿地上的那把大斧去了。
“這個敗家子,怎麼一下子把魂幣都押上了。”墨流望著黑袍男人離去,一回頭,發現劉憶居然一轉眼的功夫把錢都押了,眼角不由的一抽,暗罵道。
“小孩,我看你還是少押點吧。”大漢挺老實,不忍心這麼一個小孩把這麼多錢一下子都敗光了,提醒道。
“不用。”劉憶幹脆的說道。
“你看看這小孩,傻不拉嘰的,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哎,五百魂幣,這要是用來修煉,嘖嘖,受益匪淺。”
“就算是不用來修煉,交給輪生官,下輩子至少衣食無憂。”
……
大漢也沒法再勸了,他是賣家,人家是買家,買家都不心疼,他心疼什麼,再說下去,別的客人肯定也會不平衡的。
“這五百魂幣賺的真不心安。”大漢歎息道。
劉憶哪管這些,反正這些魂幣都是墨流出的,他當然一點也不心疼。
黑色的滅魂斧靜靜的躺在地上,黑色的流光仿佛讓這件死物有了生命。
人群都湧在了一起,饒有趣味的來看熱鬧,誰也沒有對這個小家夥抱有信心,隻是單純的覺的有意思,不過還是有一些人充滿了期待。
“我押五個魂幣賭這小子拿不起來。”人群中不知誰說道。
“去尼瑪的,是個鬼都知道,誰會和你這二貨賭。”一個看熱鬧的人嘲諷道。
“我賭,我賭。”人群中,一個身穿一身白衣,手裏提著一個酒葫蘆,腰插一把長劍的年輕人醉醺醺的說道。
“誰啊,這麼傻。”有人問道。
白衣青年拿起酒葫蘆朝嘴裏灌了一口酒,左搖右擺的朝人群前走去。
當即,所有的人都閉嘴了,就連墨流的臉上都露出來詫異之色。
“這是一萬魂幣,你們押多少,我陪多少。”白衣青年又灌了口酒,說道。
“這個……”所有人都猶豫了。
和這位賭,輸了他肯定賠你,但是和他打賭贏了的人,到現在還沒人見過呢。
又有不少人把目光移向了劉憶的身上,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小子能有這麼大的本事,一些賭鬼拿出五六個魂幣,紛紛押起了注。
“小子,你可別讓我失望。”白衣青年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吐著酒氣說道。
劉憶轉過頭看了一眼白衣青年,微微一笑,一隻手摸上了黑光流轉的斧柄,雙目一緊,大喝一聲:“起!”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劉憶手中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