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深嘴角動了動,想起那張算的上清秀的麵容以及那一頭短發,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向來討厭主動的女人,即便自己看上的,那也得貓爪老鼠的戲弄一番,太容易得手的東西總是讓人失去興致。何況,當時自己隻是說試試而已。

對於紀如斯,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表現出例外。

秘書的心砰砰的跳著,這樣優質的男人就在自己麵前,還一副深不可測的姿態,簡直快要了她的命。

“要不,我就說您今天已經有約,回絕了?”聲音快要滴出水來。

“哦?”許庭深意味深長的看著秘書:“那麼你覺得,我和誰有約了?”

“我...我....”害羞的姿態練就的如火純情,她咬了咬下唇:“你想約誰都可以的。”

“出去!”

秘書咬咬唇,眼中含著淚離開了。

紀如斯坐在會客廳,她今天從爸爸的公司下班後就趕了過來,所以穿的很職業,一身香奈兒套裝。她還化了妝,將短發紮了一半。很有味道。

許庭深走進會客廳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眼前這樣明豔動人的女子和之前相差挺大,他看著她修長的腿交疊在真皮沙發的邊緣,突然就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他覺得,紀如斯一定是這個世界上穿套裙襯衫最誘人的女人。雖然她什麼也沒漏,可就是很誘人。

其實,他早該知道,無論她穿什麼,都是最美的。隻是女為悅己者容,那日相親,她顯然心不在焉。

感覺到有目光,紀如斯放下了手上的書,見到是許庭深,便站了起來,微笑著:“抱歉,沒有提前通知你就過來找你了,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扭扭捏捏的姿態,很從容和自信,許庭深便確定的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

想起那日相親她散漫的態度,突然有些賭氣。於是很直接的走了過去,摟住對方的腰,隔著襯衫,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她皮膚的溫度。她的手用防禦的姿勢盡量隔開兩人的距離。可是許庭深卻聞到了很好聞的香氣,他想要更多。

似懲罰一般,手上的摩挲的力度加重,他很輕易的將紀如斯的襯衣從包裙裏麵扯了出來,當手觸摸到她潤滑的皮膚時,他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古時候那些軍候為何為了博得美人一笑而不顧及後果。他覺得,隻要能擁有眼前這個女人,他可以答應她的需求。他知道,她對自己必定有所要求。

“許庭深,你.....”她的話被吻封住。紀如斯沒做任何準備,就被對方推到在沙發。

紀如斯回過神,狠狠的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她慌亂的拉起衣領,卻已經遮不住許庭深霸道留下的痕跡,V領的領下全是他的烙印,之前卻渾然未覺。

被推到在地毯上的男人有些尷尬,他看了看麵色潮紅的紀如斯,舔了舔嘴角的銀絲,啞聲**:“怎麼?第一次和男人這樣?”

與初次見麵的儒雅大相徑庭,紀如斯仿佛覺得眼前的許庭深自己根本就不曾認識,自己居然還天真的認為對方是真的想要和自己交往試試,可是從許庭深如此輕佻的態度來看,她明白自己隻是他萬花從中的一朵而已。她有些失望。

“我先走了。”她將襯衣扣好,隨手理了理淩亂的短發。拿起包包起身離開。

“紀小姐。”許庭深起身叫住門口那道身影:“如果說我能夠幫助星辰度過這次的難關,你準備拿什麼答謝我?你也知道,我們兩家雖然有不錯的交情,可是這次你父親的公司需要大量的資金才能挽救,你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是該為家裏做點什麼了?”

紀如斯回頭,發現許庭深雙手插在西褲的袋子裏,嘴角邪笑的看著自己。夕陽從落地玻璃投射進來,看不清楚他的臉,白色的襯衫挺拔的身影,和程毅的重逢在一起。

紀如斯落荒而逃。

許庭深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握拳的力度加重。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難過,他卻並沒有體驗到快感。相反,一股煩躁感讓他有些後悔。

他向來紳士,可是偏偏在她麵前,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