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真的不用。我們已經很麻煩你了,整個公司都抗在了你的肩上......”
“一定要的。”紀如斯說,“程叔叔,還記得我說過嗎?我就是你們的女兒。”
期間見過一次林曉。她的肚子已經很大,簡直不像三個月的寶寶。林曉似乎胖了些。
看著她不停的吃東西,紀如斯嘲笑她,“一孕傻三年。”
她也不生氣,隻是笑著不停的吃東西。畢朗在一旁輕柔的拍著她的背,叫她慢一點,滿臉的寵溺。
她看著林曉,覺得她現在是真的很幸福。
還記得當初她追求畢朗的時候,遭到過對方不少的冷眼,可是林曉從來沒想過放棄。她總是堅定的跟在畢朗的身後,從來沒想過放棄。
別墅裏麵依舊空無一人,仿佛許庭深的所有氣息都已消散完畢。
紀如斯表麵上像往常一樣正常上下班,整個人也漸漸從暗網的陰影裏麵走出來,小腿上依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但是已經結疤。每天清晨起床後看到身側空無一人,微笑著將窗簾掀開聞著窗外清新的空氣,打開音樂洗臉刷牙、化妝上班。
日曆上提示著他的生日,才知曉這些年來她竟然從來不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麼。
紀如斯,你真是,活該被嫌棄。
一天的心情都是雀躍的,五點剛到,她便放下手裏的工作,轉戰百貨商場去給許庭深挑禮品,從精品禮品到男裝,最後一無所獲。
他似乎什麼都不缺.......
頹唐的準備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家育嬰店,裏麵的一張動物家庭照讓她的心停頓了一下。和許庭深在一起這麼久,兩人沒有婚紗照,也沒有一家三口的合照。
她和許庭深這樣的組合似乎很奇怪,兩人明明是第一次結婚,可是總覺得什麼都免了。婚禮沒有,婚紗照沒有,甚至沒有一張家庭合照!
想到這裏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一點都不了解許庭深!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後要去往何處?為何做所有的事情都仿佛留著一條退路?
在他的世界裏麵,自己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夜色很快在她的胡思亂想中降臨,這段時間她其實過得一點都不好,但是表麵上還是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最後她決定親手做一頓飯來給他慶生,路過蛋糕店的時候買了一個蛋糕,一起提回家裏。
卻在到家的時候愣住,許庭深正在收拾行李,新秀麗的超大箱子已經裝了三個。方度正將箱子提起來,準備往車上裝。
蛋糕掉在地上,奶油順著包裝盒溢出。
“庭深,你要去哪裏?”她問。家裏沒有開空調,可是她發現自己手腳都是冰涼的。
許庭深並沒有停下來。
方度有些不忍心,走到紀如斯麵前說道,“夫人,部隊急召,司令要走了。”
“可是......”即使要走,用得著拿這麼多的東西嗎?
“他要走多久?”她眼光一直看著許庭深。
“方度,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單獨淡淡。”
許庭深終於肯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