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拉住劉毅的脖領,右手提起劉毅的腰帶,一下子把劉毅從地上拎了起來,舉鼎般高高舉在空中。
“鄭老五,人家是史老哥的朋友,你敢摔他。”小胡冷笑著對提起劉毅的大漢道。
“老鄭,是爺們就摔。”“對,摔他”一旁的護衛笑道。
鄭老五被眾人一激,雙眼一紅,大吼一聲,竟真的把劉毅重重的向地上擲去。
護衛們都知道這小子就算不被摔的稀爛,隻怕全身的骨頭也難免要分家,隻怕連腦袋都要被摔到褲襠下去。
隻聽“砰”的一響,是一人摔倒在地上的聲音。
劉毅的腦袋非但好好的長在頭上,骨頭也沒分家,仍好好的站在地上。
那大漢卻跌倒在地上,一時爬都爬不起來。
劉毅若無其事,連瞧都沒瞧他,隻是靜靜的坐在位子上道:“這位子我現在總是坐得了吧。”
一旁的護衛給他倒上了杯酒,劉毅一飲而盡,沙漠中的酒如同沙漠中的風一般,如同刀子般從他食管一路割下去,劉毅抖了抖讚道:“好酒。”
一眾護衛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喂,讓讓。”鄭老五推開坐在劉毅旁的護衛站在一旁盯著劉毅。
“怎麼?還要再摔我?”劉毅抬頭對大漢笑道。
大漢怔了怔坐在劉毅一旁道:“我摔不倒你,隻想問問你,這是魔法,還是功夫?”
小胡道:“這不是魔法,是真功夫,你剛剛用力向下摔時,劉老弟就用力在你手腕上輕輕一劃,你力氣就立刻使不出來了,劉老弟又跳下來,跳到你背後輕輕一推,這一套一氣嗬成,所以你不知道如何被劉老弟摔倒,劉老弟,我說的可對。”
劉毅起身對小胡拱了拱手道:“蒙胡兄誇獎,胡兄好眼力。”
鄭老五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高聲道:“劉兄把我摔倒,我鄭老五服氣了,我敬劉兄一杯。”說完不理劉毅自己當先給自己倒上一杯一口飲盡。
劉毅此時不喝隻會顯得自己沒有度量,也隻好一飲而盡。
“胡哥眼力好,劉兄功夫俊,咱們再來一杯。”說完鄭老五再飲一杯。
劉毅此時已經明白大漢的意思,大漢是想用這烈酒將自己灌醉,在酒場上找回來。
“鄭兄,這酒不錯,隻是太烈,小弟喝上兩杯就已經有些不勝酒力,何不今日就這樣算了。”劉毅笑道。
“劉兄,我且先飲三杯為敬,你自便。”說完不理劉毅,徑自飲上三杯,每喝完一杯就將杯子翻過來以示喝幹。
一連飲上三杯,鄭老五身子也是晃了晃。
“劉兄,該你了。”鄭老五道。
一眾護衛看著熱鬧大喊道:“喝,喝,喝。”
劉毅苦笑一聲,隻好連續飲下三杯,劉毅喝完這三杯整個臉都漲紅了起來,眼中也浮現了血絲。
鄭老五看到似乎已經不勝酒力的劉毅心道:“這還灌不醉你,再給你來個狠的,讓你三天別想爬起來。”
“劉兄,老爺們一杯杯的沒意思,我們用皮囊來,一次飲上一皮囊那才豪氣。”說完鄭老五從一旁的駱駝上解下兩皮囊的烈酒。
劉毅連連擺手道:“喝不了了。”
鄭老五不理劉毅的求饒把酒囊塞給劉毅。
自顧自的把酒囊對著嘴灌了下去,喝下一酒囊的鄭老五也已到了自己的量,打著斜走到劉毅旁,用手掌拍了拍劉毅醉醺醺的道:“我喝完了,就看兄弟你的了,別讓兄弟們看不起你。”
劉毅看了看一旁看熱鬧的人,把酒囊打開,居然也一口氣把一酒囊的酒飲了下去,這酒囊若是裝水能讓人在沙漠上喝上三天,這看似不大的酒囊隻怕能裝下一大壇的酒,鄭老五再這大漠上的商隊裏都是出了名的大酒缸,他能一口氣喝下這一酒囊眾護衛並不奇怪,看到劉毅也一口喝下一酒囊,不由得高聲讚道:“好酒量,好漢子。”
走大漠的人最敬重的就是豪氣幹雲的漢子,劉毅功夫俊,又有好酒量,杯來不拒,護衛們自然高看上劉毅一眼。
劉毅喝下這麼一大皮囊的酒,臉色從漲紅又變回了正常。
看著醉醺醺的鄭老五,劉毅有心給他點苦頭,走到駱駝旁拿來兩皮囊的酒對鄭老五道:“鄭兄敬了小弟這麼多杯,小弟回敬鄭大哥一杯。”說完劉毅咕咚咚的把一皮囊的酒喝掉,喝完後劉毅抖了抖皮囊,一滴不剩。
“劉老弟,海量。”護衛們讚道。
鄭老五此時上了賊船,下是下不得了,把酒囊放在嘴邊沒喝上幾口,鄭老五就重重的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